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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挺好的，重新固定了一下。”程恪说。</p>
“练过的是不一样，带着伤还能把你弟弟打成那样。”老爸说。</p>
程恪没说话。</p>
虽然已经决定了不再跟家里有任何关系，也决定了不再对老爸和程怿有任何的退让，但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，他是习惯性地想要保持沉默。</p>
“程怿的脚踝开放性骨折，”老爸说，“你男朋友这一脚也很厉害，般配。”</p>
“谢谢。”程恪说。</p>
江予夺那一脚用了那么大的劲，这是他没有想到的。</p>
“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？或者让你男朋友来给我解释一下。”老爸说。</p>
没有。</p>
这是程恪差点脱口而出的回答，这么多年来他最习惯的一种回答。</p>
当解释只是一句废话的时候，没有解释就是最好的解脱，可以立即结束让人煎熬的对话。</p>
但程恪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选择脱离。</p>
“我这两天很忙，有时间了再给你解释。”程恪说。</p>
老爸冷笑了两声：“你很忙？你忙什么？”</p>
“查账。”程恪回答。</p>
老爸在那边似乎愣了一下，过了一会儿才问：“查什么账？”</p>
“程怿送我的那家清吧的账，”程恪说，“我打算盘出去。”</p>
“什么清吧？”老爸问，“他什么时候送了你一个清吧？”</p>
“看来您也不知道，”程恪笑了起来，“我以为所有的人都知道，只有我不知道呢。”</p>
老爸没有说话。</p>
“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。”程恪说。</p>
“你跟程怿的事，你打算怎么解决。”老爸问。</p>
“我跟他已经没有什么事需要解决了，”程恪说，“如果他要买下那个店，我跟他就还会联系个一次两次的，如果他不买，就到此结束了，如果他还敢骚扰我的生活，下次我男朋友会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。”</p>
没等老爸那边再有声音，程恪挂掉了电话，把手机往桌上一扔，舒出一口气来。</p>
“程怿脚断了？”江予夺有些吃惊地看着他。</p>
“嗯，”程恪点点头，“开放性骨折。”</p>
“我有这么用力吗？”江予夺愣了愣。</p>
程恪笑了笑，他还能清楚地记得江予夺冲过去时吼的那一嗓子，还有他往程怿脚上踩过去的那一幕。</p>
“他怎么这么脆啊。”江予夺皱了皱眉。</p>
程恪一下听乐了，靠在椅子上笑了半天。</p>
“有什么好笑的，”江予夺叹了口气，“你两天是不是吃坏脑子了。”</p>
“我生日嘛，”程恪笑着说，“高兴。”</p>
“生日快乐。”江予夺说。</p>
“生日快乐。”程恪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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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继续⊙▽⊙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