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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星宁前脚离开，后脚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。</p>
面容枯瘦，眼神惨白，穿了一件简单的灰色长袍，因为身子太瘦，而显得空荡荡的。</p>
此人正是墨鉴。</p>
“你总算是来找我了。”秦空笑了笑，引他坐下。</p>
墨鉴神色平淡，不苟言笑，道：“为什么当时没有杀了我？你就不怕我把猜测到的事情和盘托出？”</p>
“你这不是什么也没说吗？”秦空气定神闲地一笑，说道：“更何况，当时我也昏过去了，有证人可以证明，我就倒在离你不远的地方。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的猜测。”</p>
墨鉴稍稍一怔，道：“你不用演戏，不管你怎么装，我都能看得出来，一切都是你做的。”</p>
秦空耸了耸肩，无赖道：“你也不用多说，任你说破天，我也绝对不可能把黑锅往自己背上背。”</p>
墨鉴闻言，一阵无奈，他对自己的猜测非常肯定，但最大的问题就在于，他没有任何证据。</p>
“如果你今天来，是履行当天的赌约，那么我欢迎，如果不是，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秦空不想和这家伙聊太多，聊得越多越麻烦，干脆就下了逐客令。</p>
“赌约？”</p>
墨鉴稍稍一怔，当天动手前，他和秦空立下赌约，他输了就要效忠于秦空。在当时，他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，就一口答应了下来。</p>
此刻，秦空旧事重提，墨鉴很清楚，如果不先迈过这一道坎，秦空就绝对不会和他诚心交谈。</p>
“怎么说，我现在也是霜雪楼的人。就算我说，我舍弃四皇孙殿下，转投你的麾下，可是你能相信吗？”墨鉴把问题抛了回去。</p>
“能，只要你说，我就信……”</p>
秦空干脆利落地回答，只不过嘴角微翘，像是在开玩笑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