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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更加难受，一个劲道：“对不起，是我对不起你！”</p>
旁边一儒雅的老人道：“你是怎么回事？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？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，若不是这小伙子，这女孩子就去了！”</p>
同来的女子拉了拉男子衣袖。</p>
男子愧疚道：“菲儿，你走吧。”</p>
菲儿吃惊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</p>
男子道：“你走。我不能再对不起清雅。”</p>
菲儿气极道：“你，你怎么能反复无常？还有一点男人样吗？你之前怎么对我说的？你真的爱她吗？”</p>
男子愧疚道：“菲儿你别说了！”</p>
清雅终于想起来了：这是她前世的男友刘真。</p>
想起来又如何，她与他一点关系没有。</p>
她便推他，示意他走。</p>
刘真却以为她在跟他赌气，还一个劲道歉，叫她原谅他，说他将来一定对她好。</p>
清雅不耐烦了，想大声叫他走，却说不出，不由憋屈。</p>
原先她不会说话并不觉得表达有困难；等尝过开口的滋味，现在又回到哑巴的世界，想表达却表达不出，那感觉可难受了。</p>
她本能地看向方初。</p>
穿好裤子的方初身材修长笔直，约一米八，肩宽臀窄腿长，帅气、稳重、干练，一如大靖的方家少东。可惜这帅气青年光着膀子，他的T恤正被清哑垫着呢。</p>
方初接过陈雷递给他的手机，看也没看，就挂了来电，先不管衣服，目光一扫刘真和菲儿，和韩祈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。</p>
他不屑地轻哼一声，不客气地将男子推到一旁，然后弯腰，温和地问清哑：“小姐，你住哪？我们送你回去。”</p>
那男子忙接道：“我送她。我知道她住哪。”</p>
方初讥讽地瞟了他身边丰满的女伴一眼。</p>
那女子咬着唇，愤愤地看着清雅，眼泪在眼眶直打转。</p>
清雅终于火了，对刘真一阵比划，再指向远处，意思叫他走。</p>
刘真还不肯走。</p>
清雅把手伸向方初，示意他拉自己起来。</p>
方初下意识地就伸手拉起她，韩祈在后扶着，清雅终于站了起来，感到裙子贴在身上很难受。可是她顾不得了，对着方初就是一顿繁复的手势比划，又用手指指向太阳穴，意思是你想不起来我了吗？还是怕人发现秘密，故意和我装陌生？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