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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秦慕白拿过来看了一眼，惊讶道：“母亲和妹妹也要来兰州？”</p>
“是啊！”秦叔宝说道，“你请民入兰的奏折被朝廷批准后，马上付诸实施了。三军将士的家属，可不在少数，于是分批组织迁往兰州。这头一批，自然是关内两京之地的军属。你母亲和妹子，不就是军属么？”</p>
“那父亲的意思呢？”秦慕白问道。</p>
“还是不要来了。”秦叔宝回答得很果断。</p>
秦慕白点点头，没有异议。他明白父亲的意思，并非是他不想念家中的妻女，而是为了让皇帝放心一点，为了避嫌而已。试想，一家人都迁到了兰州，秦叔宝再无后顾之忧。万一哪天真的出现什么状况，他大可以举旗自立。</p>
将母亲和妹子留在长安，大有作为“人质”的意思。</p>
“你两个兄长也来了信，说想一并来兰州。我也拒绝了。”秦叔宝也说道。</p>
“嗯……也好。”</p>
“三郎，为君不易，为臣也不易啊！”秦叔宝长声叹息道，“既要为国出力为君分忧，还要让君王免于猜忌。否则，大事难成。我等武夫，当报国而死，一死本不足惜。唯一值得我们顾虑的是，千万别因为这些细微末节的小事，而影响到国之大计。因小而失大，不可取！”</p>
“父亲胸怀如海矢志报国，孩儿感佩！”秦慕白由衷的赞道。</p>
“我老哪……虽壮心不已，但毕竟感觉到一些有心无力。”秦叔宝拍着秦慕白的肩头，“兰州与关陇乃至西域，未来仍是指望着你。我跟你说这些，是希望你是尽公而忘私，不要因一时一己之私，而误国家大事。”</p>
“是，孩儿记下了。”秦慕白拱手而拜。</p>
“对了。”秦叔宝想起一事，说道，“你的那个书僮秦拾，日前回过一次都督府来找你，大概是有重要事情。老夫问他，他都不肯说，看来只肯告诉你一人。你留个心便是。”</p>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秦慕白不由得心中一亮：至从来了兰州，秦拾就和涂有海带着一同前来的百余名能工巧匠，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。他们受我密令，一直在铁矿山一带钻研和范铸红衣大炮，难不成是有结果了？</p>
很好，明天我亲自去看看！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