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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体僵硬，眼睁睁地看着罗南手指刺过来……拈住镜架，将已歪斜的遮面黑超摘下。</p>
没有了镜片的遮挡，水意的“勇气”骤挫，挣扎的力气也差不多流失干净。眼泪肆意涌出，冲花了妆容，狼狈又可怜。</p>
罗南心神仍无波动，只是照着自家节奏，直视她眼底：“水意姐，我问，你答。”</p>
“我……”</p>
“你和黄秉振在一起的时候，他那个朋友是怎么个样子？”</p>
“我，我……”水意脑子里懵懵然，乱糟糟，更有无可控制的羞怒情绪涌动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</p>
见她这模样，罗南问得更细：“是男是女？”</p>
情绪就像弹簧，被逼到墙角的水意，还是被这种仿佛刻意羞辱的问题激怒了，她最后一点儿暴躁力量迸发，甚至暂时忘记了恐惧：“……废话！是男的！”</p>
“两男一女？”</p>
水意受够了，她“哈”地笑出声，干脆回答：“没错，你也想来吗？只要钱到位，我不介意啊！”</p>
罗南脸上平静无波，伸手指向白衬衫女性：“那眼前这位……你认识吗？”</p>
水意看都不看，冷冷答道：“不认识。”</p>
“真的？你确定？”</p>
“哈，我为什么不确定？我说过不认识，我没见过！我不像你姐，我对女人没兴趣！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有那么两秒钟，所有人都是静默。</p>
水意更是如此，因为有那么一刹那，罗南眸中的寒光，似乎已将她斩成两截！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