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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不容易，虚脑系统还记得小爷我最初的目标啊！</p>
罗南被一连串评语和成绩表述，弄得有点儿懵，直看到最后这句才回过神来，下意识松了口气。可他再仔细一琢磨，心里头就有些不平衡了。</p>
四个主要权限判定，那个“天渊网络”一直断开，可以不论；剩下三个，“知识查阅”和“资源调用”，都从待检测状态，变成了已检测，其中“知识查阅”也提升到了天梯四级。</p>
做了一套“天梯二级”的测验，捞到手“天梯四级”的查阅权，看上去也不错……个屁啊！</p>
最核心的“所有权”，从字眼到字义，没有一点儿变化。敢情他折腾了这么久，到头来还是一个“临时”所有人，随时可能被人指着鼻子叫一声“物归原主”？</p>
这种“确权审查”流程要它何用！</p>
在脱机测验中搞得那么狼狈，最终得到这么一个结果，罗南着实挺糟心的。</p>
不过，罗南本质上终究是一个讲道理的好孩子，凡事懂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。稍做冷静之后，回想整个测试过程，确实也算不上多么出彩，最终得到的评语，也比较“保守”。</p>
事实就是事实，不管存在怎样的客观因素，测验评价自有其预设标准，罗南也没法和系统讲理去。</p>
“唉，头晕头痛！”</p>
罗南的身心状态，开始向低潮滑落。“低空掠过”的成绩只是影响因素之一，还有相当一部分，源自于测试中救命的“映射”。</p>
这算是一种反噬吧，那些“沉淀物”信息，瞬时输入量还是很大的。还好此前经过祭坛蛛网的淘洗，要比“深渊世界”的直接冲击更容易消化……</p>
罗南倒有些可惜，测试时激活的“映射”，所形成的大都是瞬时记忆，如今再回想，记下来的已经不多了。</p>
这有点儿像强行背题过考，囫囵吞枣地背下去，非要到那个题目、情境和条件下，才能想到答案。</p>
考试过后，一切又回到原点。</p>
“沉淀物”继续沉淀，也许在等待下一个刺激的到来。</p>
罗南发现这点之后，都顾不得检视自己应有的战利品，便匆匆收回外接神经元，在游艇这边打开虚拟工作区，盘点记录仅存的那点儿记忆信息。</p>
半个多小时过去，罗南记得脑昏脑涨，再看工作区，成果寥寥。</p>
“中继站”还好些，认真研究过图纸，大致的思路有一些；至于“幻想种”那边，真的是过眼云烟！</p>
罗南哀声长叹，如此这般，他想搞一次复盘都困难。</p>
也就是说，他犯错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。</p>
罗南的“强迫症”犯了，自己和自己较劲儿，在虚拟工作区上来回折腾，直至精疲力竭，依旧没什么进展。</p>
脱机测验一个多小时，自己折腾自己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时间，不知不觉，已经到了晚餐时段，蛇语托着餐盘，悄然进来。</p>
看到蛇语“似曾相识”的面孔，罗南这才醒悟，隐默纱还在他身上附着呢，都没还给蛇语。还有，折腾出这一切的“叠层干涉”技术资料，仍然闲置在外接神经元的资料库里，静候他的参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