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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姨娘为她重新换了热茶来，笑道：“夜梅年龄大了，回了王爷要放出去嫁人，来对姑娘说一声。”</p>
玉妙眼睛一亮笑道：“这是喜事。若花，”若花走进来</p>
玉妙笑道：“夜梅要出去嫁人了，你按着旧例赏她银子。”好在有若花，什么都去查了京里姨妈那里的旧例赏人。</p>
石姨娘忙行礼道谢，接了银子。玉妙又拉了她说话，笑道：“嫁的什么人，是可靠的人吗？”</p>
想想余丽娟也算是最糟的那一个了。</p>
石姨娘感动了，回去把银子给了夜梅，夜梅也很高兴。</p>
因为要走了，两个人灯下说话，石姨娘就把玉妙的话说了，笑道：“关心你嫁的是不是可靠的人，我回了是你以前订的亲。一直在等你。”</p>
夜梅就笑道：“我天天在这里惹姨娘生气，我走了有好的来。”</p>
两个人都有些感伤。</p>
到了走的日子那天，夜梅给石姨娘叩了头，对石姨娘说了几句真心话：“看王爷这样的宠爱她，以后只怕是要专房专宠的了。</p>
姨娘以后自己保重想开，好在王爷也都有照顾。打了胜仗，也有赏赐到姨娘这里，只是和姑娘房里是不能比的。</p>
以后再进人，还是象我这样说话随意给姨娘惹气，姨娘只想着我们好一场，别跟她生气就行了。姨娘这里是不能挑三挑四挑人的。“</p>
石姨娘哭得跟什么似的，这傻丫头心里明白得很，到临走了说得也很干脆。</p>
两个人哭成了一团，夜梅又开始说傻话了：“听人说，北平王，靖海王府里人多得很，隔一，两年就打发出来几个。如果姨娘将来不趁心要出来，娘家不想回去，我愿意接了姨娘去。”</p>
石姨娘带了泪又笑了道：“还是个傻丫头，王爷这里没有几个人。把姑娘惯得上了天，只有多余的，没有不足的。她会计较我们这些零风片雨。</p>
出去了靠谁，王爷是念旧情的。年节赏赐按京里老姨**旧例，当然不和姑娘比，这王府里都是她的，谁去和她比。”</p>
夜梅也带了泪，摸摸自己的头，也笑了道：“我也不知道是说的什么，不过姨娘自己保重。我就嫁在这城外，逢年过节的，我还来看呢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