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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佘义正言辞道，“结果是我能写一手好字，起因为何，旁人又不知道，他们只能看到成果。”</p>
接着，柳佘又问姜芃姬最近看了什么书，有什么感想之类的，了解一下儿子（女儿）的兴趣爱好。</p>
“昨日抄论语习字，不过并不喜欢，反而觉得书房内的《兵策》更有趣一些。”</p>
柳佘赞同说，“为父也不喜欢，容易磨没了性子。你年纪小，稍稍读一些应付应付功课就好，不用深读，等年岁再大一些，有了自己的主见，多了阅历，回头再研读一番也不迟。”</p>
这位便宜父亲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个性，姜芃姬不由得暗暗感叹，传说中的母亲调、教得好。</p>
要知道论语可是儒家经典，也是这个时代文学的领头羊，前朝一统之后尊儒家为正统，后来经历数百年大乱，其他派别才渐渐重新兴起。直至五国分夏，才重现百家争鸣的气象。</p>
即使这样，儒家依旧是被尊为正统，没有谁能挑战它的地位。</p>
柳佘作为东庆一方大员，也算是儒家正统了，私底下竟然跟“儿子”这么说，也是拼了。</p>
假如姜芃姬是地地道道的土著人，碰见这么一个父亲，的确能留下极其深刻的第一印象。</p>
柳兰亭本身的学业就不出色，姜芃姬靠着她的记忆，结果自然不用说。</p>
白天风瑾的提问，她还能对答几分，可碰上柳佘，那点儿墨水根本不够看。</p>
【兰摧玉不折】：2333真是惨烈，我已经预见主播被封建大家长喷个狗血淋头的场景了。</p>
一群看好戏的观众蹲着看直播，想看姜芃姬被柳佘臭骂一顿的场景，结果令他们集体失望。</p>
做戏做全，姜芃姬有些“愧疚又沮丧”道，“让父亲失望了。”</p>
柳佘倒是没怎么失望，相较于读了多少书，记下多少文章，他更加看重那一股灵气。</p>
照本宣科谁不会？</p>
难得能有自己的主见，而不是随波逐流，只会当一只应声虫。</p>
“还行，可算没把脑子读傻了。”慈爱地揉了揉她的发顶，“学业可以慢慢补，不急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