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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的和尚，哪个不是劝说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？</p>
他可好，貌似在怂恿她大胆举起屠刀……</p>
如果说柳佘是时尚封建大家长，这位和尚就是佛门非主流了……远古时代的人真难沟通。</p>
姜芃姬正想回答，老和尚突然对着柳佘说道，“老衲有些话想对小施主说，还请柳施主稍且避让，那些话恐怕不适合您听。尊夫人和两位小公子的往生牌在侧殿供奉……”</p>
柳佘犹豫一番，最后还是冷着脸起身，走之前拍了拍姜芃姬的头，状似安抚。</p>
确定柳佘走远，周遭也没有其他人，姜芃姬终于不耐烦地蹙眉。</p>
老和尚脸上的笑容温和了不少，“约莫二十九年前，老衲见过令堂，她也才这么点儿大……”</p>
姜芃姬对那位便宜母亲越发好奇，不由得追问道，“你见过她？”</p>
“是啊，那时候她要为一名女童立往生牌，女童的闺名古敏。”</p>
姜芃姬险些捏碎老和尚给她沏的那杯茶，因为柳兰亭的生母闺名就是古敏。</p>
“大师莫不是老眼昏花，记错名字了？哪里有年纪小小的孩子给自己立往生牌的？”</p>
她不动声色地说，暗中观察老和尚的表情眼神，不肯放过一丝异样。</p>
“那位施主，并非常人，魂魄时时有脱离肉体迹象，身上阴气颇重。”老和尚像是在唠家常，一副追忆往事的口吻，“且，那名女童在六月初就夭折，一副死寂亡相，但那时候却还活着。”</p>
姜芃姬这会儿觉得这间禅室有些说不出的阴冷，这个老和尚的确看出她的底细了。</p>
老和尚絮絮叨叨说，“她听说老衲些许薄名，便一跪一拜上山来求，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。老衲本不该救，毕竟夺舍肉身乃是阴损之事，然而她命中有一段福缘，又诚心相求……”</p>
姜芃姬略略眯着眼，笃定道，“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，怎么老和尚就对着我撒谎了呢？”</p>
老和尚表情一滞，和姜芃姬对视良久，蓦地松了口气，“小施主这是为难老衲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