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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没疯……一人三箭，第一箭五十步，第二箭七十步，第三箭百步，箭靶便是果子，如何？”姜芃姬连头也没有转，唇角始终噙着令人胆寒的笑，握着箭矢的手甚至连丝毫颤抖都没有，未等郑斌答应，她已经喊道，“徐轲，拿着果子站好，我先来。”</p>
徐轲原以为自己能摆脱人形箭靶的命运，却没想到这次开口的人是自家郎君。</p>
不过他没有犹豫多久，老老实实将那颗奇异果顶在头上，在五十步开外站好。</p>
嗖——</p>
徐轲都没有站定呢，甚至还没看清姜芃姬什么时候弯弓射箭，脑袋上传来一声刺破果子的闷声，炸开的汁水险些淋他一脑门儿，没反应过来发生了啥事情，又听那位任性的郎君开口。</p>
“七十步！”</p>
徐轲：“……”</p>
见鬼，她刚才什么时候瞄准的？</p>
也因为如此，徐轲的胆子大了一些，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枚新的果子，众目睽睽之下丈量七十步站定，又是一只破空箭矢，精确射落头顶那枚果子……这一手箭法，当真小看郎君了。</p>
“一百步，继续！”</p>
一百步的距离，对于常人视力来讲，远处的果子太小太小，更加重要的是，一般用于练习的轻弓射不出去那么远，若是这个时候风力阻挠一下，说不定箭矢就射偏落到地上了。</p>
不过这对于姜芃姬来说并不是问题，哪怕闭着眼睛，她也能精确瞄准，至于弓？</p>
她手中这把已经算得上重弓，至于传闻中能拉开三石弓的牛人，给她时间，她也能做到。</p>
风瑾显然也知道这些细节，脸上始终带着些许担心。</p>
“这些人把雅集当成什么地方了？要争强斗胜也换个地方，免得扫了人兴致……只是，为何感觉这个柳羲越发大胆了？”不知真相的贵女还以为柳羲是以前那个腼腆内敛的少年。</p>
万秀儿年纪比较大，模样看着也更加成熟稳重一些，她用帕子擦去唇角的茶渍，似笑非笑道，“她这叫艺高人胆大，明摆着要踩着郑斌，下下他的面子呢，静娴，你说是不是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