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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没有胆量骨气，以后能成什么大事？</p>
将两个回答在心里过了一遍，巫马君选择避而不答，因为正面回答肯定是错的。</p>
“我和怀瑜一道来的，只是兰亭怎么在这儿？”</p>
说罢，他的视线忍不住在那两个女子身上扫了一遍，心中升起一股不愉。</p>
倒不是他怎么重视这两个风尘女子，而是不满没人经过他同意，动了他的人罢了。</p>
哪怕这个人是他想要拉拢的柳仲卿之子，他一样不喜欢，只是巫马君不会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，反而埋得越深，令人看不出端倪。当然，这些人当中并不包括姜芃姬。</p>
“自然是父亲带着过来的。”她实话实说，主动将巫马君吃了苍蝇一般难看的表情忽略过去，“他担心我好奇心旺盛，受不住旁人怂恿，与其如此，还不如他亲自领着过来长见识。”</p>
越是拦着，然而越容易引起逆反心理。</p>
大大方方摊开来，反而容易令人失去兴趣，从而以平常态度对待。</p>
巫马君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，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么？</p>
“纵然这般，但依照柳府权势，何等女子得不到，何苦来这种声色混乱之地？”</p>
巫马君不理解，在他看来，正常的大家长应该暗示正妻，让正妻出面给孩子安排通晓人事的通房丫鬟，哪里有父亲直接带着儿子跑出来逛青楼的？简直闻所未闻，见所未见。</p>
姜芃姬倏地一笑，“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，巫马郎君应该问问那些整日沉迷声色，流连青楼南院的人才对。要说家中钱财权势，比我高得多了去了，为何他们也喜欢往这种地方凑？”</p>
巫马君脸色一僵。</p>
这时候，半靠在姜芃姬肩头的明艳少女痴痴笑道，“郎君以为为何？”</p>
“自然是因为家花不如野花香。明媒正娶的妻子，正经纳来的妾室，这些都是盖了戳的囊中之物。若要临幸，随时可以，但外边的女子却不一样。始终无法完全拥有的，才值得惦念。”</p>
姜芃姬冷静地说道，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笑意，望向巫马君的眼神也带着些许讥讽。</p>
如果身边两位女子不是到了这间雅间，而是乖顺等候巫马君，恐怕没过几次便会被遗忘脑后。他在门外不依不饶，最大的原因还是觉得自己面子被人踩了，和两女没有一毛钱的关系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