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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轲摇头否认，“自然不是，人口繁衍增长，女子功不可没……”</p>
“仅仅这样？”姜芃姬又道，“十六国纷纷建立，第六年，盂县有匪寇烧杀抢掠，有女菖蒲经以计诛杀匪寇头领，并且收拢残余匪徒，反而护住一方安宁……她的价值只有生育？”</p>
徐轲想了想，摇头道，“经记载，菖蒲乃是天生石女，无法生育，但有一夫婿，夫妻恩爱。”</p>
“大夏奇异录有一篇记载，梅郡天空有金凤落地异象，同时又有一女婴诞世，世人皆说此女有金凤之名，可为一**……孝舆还记得这篇内容么？”姜芃姬又问。</p>
她说的这些，全部都是确实存在的历史，稍微博学一些都懂。</p>
“郎君所说的应该是大夏开朝功勋之一，与孟公齐名的奇女子，后来追封关内侯的许公。”</p>
接着，姜芃姬又说了几个在十六国或者大夏开朝初期都十分有名的女子。</p>
最后，她说，“由此可见，女子亦能创造不亚于男子的功绩，那么为何如今女子的定位，越发向十六国之前的靠拢？听来来往商客讲，中诏如今推崇一本名为《女戒》的书，上有七篇，包括卑弱、夫妇、敬慎、妇行、专心、曲从以及叔妹，内容挺有趣，孝舆可以拜读一番。”</p>
徐轲：“……”</p>
《女戒》，一听就是女子看的，他去看什么？</p>
“我从一名商贾那边买了一卷《女戒》的抄本，当时看完了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，这是哪个脑瘫写出来的？”姜芃姬嗤笑，又道，“后来仔细打听，竟然是中诏皇后所书，意图教化天下女子，甚至那边已经有儒生上书，觉得许公行为有伤风化，希望能撤了关内侯追封。”</p>
徐轲一听，险些炸了，道，“何等酸儒，竟敢这么做！许公之勇，不下沧州孟公！若非许公后人子嗣单薄，又不喜朝堂纷争，如今，哪里还有沧州孟氏这般嚣张？”</p>
孟浑的老东家就是孟氏，他听了有些讪讪。</p>
孟公和许公，当年可是并称军中双雄，皆为后来的五将之一。</p>
不过孟公好酒，有一次行军也喝酒，险些闯了大祸，最后还是许公带兵救援，免于损失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