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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？”</p>
柳佘憋了大半天，才双唇哆嗦地问出这么几个字。</p>
姜芃姬平淡地问道，“唯一和之一，父亲觉得有区别么？”</p>
她很清楚，因为便宜母亲的影响和剧透，柳佘对于这个现实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</p>
在搞事这方面，柳佘是全力支持他的，支持她去走那条路。</p>
所以，她想要和对方坦诚布公谈一次。</p>
“唯一……之一……”柳佘聪慧，瞬间明白她所指的。</p>
什么叫唯一？</p>
古往今来仅有一个。</p>
什么叫之一？</p>
芸芸众生中的一个。</p>
姜芃姬这话暗示的内容已经十分明确了。</p>
她想踩着世家，推广教育、改革田地、启蒙百姓……对世家这一小拨人来讲，她的确是可恨的，但对于芸芸众生以及未来之人，她有可能是古往今来唯一走到这一步的。</p>
后来者，无法望其项背！</p>
姜芃姬倏地一笑，自信道，“若父亲觉得孩儿忤逆不孝，趁现在，倒还来得及。”</p>
羽翼未丰，柳佘要动手对付她，她也没辙不是？</p>
当然，柳佘若想要留下她，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。</p>
柳佘语噎，心中那点儿骇然尽数化为无奈。</p>
“你明知为父不会伤害你，若非有恃无恐，这番话你怎么可能对为父说？”</p>
因为吃定了，所以才敢坦诚布公地谈。</p>
“对为父来讲，没什么能比你母亲、你、还有你的两位兄长更加重要。”</p>
再者说，哪怕世家被削弱，身为未来皇族的柳氏，谁还能亏待了？</p>
柳佘是个聪明人。</p>
这道题看似很难，其实就是一道送分题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