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爆香菇提示您：看后求收藏（123言情www.123yq.net），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柳佘摇摇头，如今不少人抱怨读书难，也有大儒提倡、呼吁，希望让天下百姓读得起书，识得了字，但那只是嘴上说一说，真要发生这样的事情，那些人就是抵抗最为激烈的一批人。</p>
哪怕这是一篇锦绣文章，但仅凭里面透露的意思，卫慈便“不堪大用”。</p>
姜芃姬听了生出三分兴趣，仔细看了一遍这篇策文。</p>
尽管有些字被墨迹遮盖，但她猜七猜八也能知道全文意思。</p>
“真瞧不出来，那人除了脸之外，原来还有脑子。”</p>
姜芃姬笑了笑，将卷子重新折好，塞进自己袖子。</p>
柳佘被她这话噎了一下。</p>
那个卫慈做什么了，怎么闺女跟他不是很对付？</p>
“光有脑子还没用，纸上谈兵谁不会？”姜芃姬勾了勾唇，“所以还需仔细观察一番。”</p>
她的关注，恐怕是卫慈避之不及的。</p>
啧，真想看看对方得知真相时候，惊恐的表情。</p>
柳佘回过味来。</p>
“那个卫慈出身琅琊卫氏，虽然如今已经落魄，但傲骨还在，未必会轻易服你。”</p>
姜芃姬听到柳佘这么说，当下挑了挑眉。</p>
“我听怀瑜说，卫氏已经迁族，回到中诏了，但卫慈却还在东庆……”</p>
因为风瑾跟她说卫氏的事情，所以她以为卫慈是寒门庶族或者普通农家的小子，如今一看，人家也有来历。</p>
柳佘不确定地道，“也许是为了考评，暂时无法脱身？”</p>
“若是为了考评，他就不会写这么离经叛道的卷子了，分明没有中选的意思。”姜芃姬笑了笑，说道，“旁人我不确定，这个卫慈么，我还是有信心拿下的。”</p>
人家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，还能跑哪里去？</p>
“父子”两人细谈了一刻钟的时间，姜芃姬披上柳佘的衣氅，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。</p>
深秋之后，气温一日冷过一日。</p>
姜芃姬拢紧了大氅，隔开外头的冷气，踏雪提着一盏橘色的灯在前方领路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