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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醒的脑子是谋士必备的条件，青年服散成瘾，姜芃姬还真不敢随便用。</p>
人才是人才，但也不是什么人才都能用的。</p>
青年沉默了一下，仔细回想姜芃姬之前的话，这才知道她并非无的放矢。</p>
“子孝告诉你的？”</p>
他服用寒食散有些年头了，但交际圈很小，柳羲不可能会知道，除非卫慈多嘴。</p>
姜芃姬诚实地道，“不是，子孝没说什么，他甚至没告诉我他给谁写了信。”</p>
青年颇感兴趣地刁难，“我自认为有匡扶天下之能，你说赶就赶，不怕我记恨？如今的奉邑郡虽然是北方少有的富饶之地，但地势不好，易攻难守。若铁了心报复雪耻，我也不是没这个能耐。”</p>
姜芃姬连眼皮都不抬，嘲讽回去，“继续服散，你这身子能活到那个年岁，算我输。”</p>
青年嘴角一抽，差点儿没忍住。</p>
这天底下竟然有比他还嘴**的？</p>
张平生怕青年拂袖而去，然而青年并没有生气走人，甚至和自家主公互相嘲讽，句句刻薄。</p>
颇有棋逢对手的即视感。</p>
这年头的人才……他真是看不懂了。</p>
直播间的观众也看不懂了。</p>
之前的杨思，现在的丰真，他们一个一个都有受虐癖么？</p>
如果他们是谋士，碰上主播这么一个嘴欠的主公，脾气大的，早就拍桌子走人了。</p>
青年姓丰名真，表字子实，漳州鞍山郡人士。</p>
丰真蹙眉，仍旧不以为意，“……寒食散……当真有这么大的危害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