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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、那个能不能跟你商量一点儿事情？”</p>
原本趾高气昂的系统，这会儿又怂又怯，姜芃姬哭笑不得。</p>
系统，你还能更加怂一些么？</p>
“合理的事情可以商量，要是让我放了你、给你自由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”</p>
系统连忙道，“不不不——不是为了这个，我是说……你最近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些？要是可以的话，最好把我关得密实一些……最近时间有些特殊，我怕有位面商人到处巡逻……”</p>
位面商人到处巡逻？</p>
姜芃姬挑眉，脸色凝重下来，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</p>
系统道，“没什么意思呀……你别这么防备我好不好？这次是认真的！不管是你还是我，绝对不能被拥有巡逻令的位面商人抓住，不然就完蛋了……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，我完蛋，你也讨不了好。要不是柳羲这具身体，你早就被这里的规则排斥流放了……”</p>
姜芃姬轻嗤一声，“我不在乎。”</p>
联邦战士，没哪个怕死的。</p>
系统长长沉默。</p>
“你这人真是讨厌，到底怎样才肯答应嘛！”</p>
系统“娇嗔”，惹得姜芃姬眉头大皱。</p>
“拥有巡逻令的位面商人，那是什么？听你的话，你似乎很害怕？”</p>
系统没好气地道，“废话，你见哪个偷渡贩子不怕警察的？”</p>
姜芃姬：“……”</p>
系统道，“我是位面宫斗直播系统，开通直播通道会暂时性打通两个不相干位面的通道，令数个位面的平衡遭到破坏，于是有了所谓的‘重生者’或者‘穿越者’。不管是穿越者还是重生者，全都属于无证偷渡。至于巡逻令的位面商人，人家是持证穿梭各个位面的存在。”</p>
姜芃姬来了兴趣，心中生出些许恶意。</p>
“如果你被对方抓到，会有什么下场？”</p>
系统冷笑一声，看穿了姜芃姬的打算。</p>
“姜芃姬，我劝你最好别冒出同归于尽的念头。你知道打通两个位面的屏障，需要多少能量么？我与那个位面商人属于同级！他抓住我，顶多关我几年，奈何不了我。但是你不一样，你不属于这个世界，你是异数，影响了位面本来的发展，说得难听一些，你就是一个病原体。到时候，你会死的很惨！你还能活很多年，活着不好么？非得跟我不对付？”</p>
面对色厉内荏的系统，姜芃姬丝毫不怵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