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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棉棉的嗓音，唱出的童歌就像是飘在野地里的萤火虫，渐渐照亮了暗。</p>
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，Z有着这方面的天赋，或许有些人就是这样，即便是穿的多破烂，生活有多窘迫，可是却怎么也阻挡不住与生俱来的俊美高贵和才华横溢。</p>
这些东西是利益熏心掩盖不了，它会在最腐烂的地方，生出耀眼的莲。</p>
就像是曾经脏兮兮的小男孩，弯下腰，向他伸出并不厚重的小手。</p>
“M，我们一定能逃出去！”</p>
“到时候，我会帮你赚很多很多钱。”</p>
“你就可以给莫晴姐买裙子了。”</p>
“所以不要怕，我会在你身边，永远都会在喔。”</p>
那个时候，他还以为看到动漫书的天使，长长的翅膀有着足以保护一切的力量。</p>
可是故事的最终，零还是将他的羽翼给了自己。</p>
M抚上胸膛，总是觉得这里很疼。</p>
整整一年来，他经常会看到染梦出入B市最大的酒店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