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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境是假的, 蛊虫可以控制蜃编造出虚假的幻境。</p>
可怜、善良、无害的徐少年也是假的，他不曾爱上白瑰、后续悲惨的命运也没有发生。</p>
……</p>
我们的主权, 是你。</p>
……</p>
徐琮璋欺骗了你。</p>
滕萝：“我一再提醒过您, 巫神祖最善于欺骗鲛人。”</p>
海底的神明说：“你是我养育大的孩子，我不会欺骗你。”</p>
宋卿抿唇, 他谁都不会相信，除了徐琮璋。</p>
“徐琮璋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宋卿问：“请你一五一十, 不要再有任何隐瞒的，将真相全部告诉我。”</p>
徐琮璋低头看他和宋卿十指交握，温暖自掌心贯入心脏, 那是令他贪恋、沉沦的根本。</p>
“海市蜃楼不仅可以编造虚假的幻境, 还能留存某些记忆。”海底的神明说：“卿卿，你可以亲自去了解真相。”</p>
宋卿充耳不闻：“徐琮璋。”</p>
徐琮璋抬起右手, 触摸宋卿的后脖颈：“卿卿, 别丢下我。”他放低姿态，低声地说：“你不要忘记我, 试着喜欢我好不好？一点点喜欢也行。”</p>
宋卿察觉到不对, 刚想甩开徐琮璋, 结果脖颈一痛, 接着黑暗如潮水涌来，将他淹没其中, 陷入不省人事里, 无法得知后续的发展。</p>
徐琮璋抱着软倒在他怀里的宋卿, 专注而不舍地凝视他，右手搭在他的脖子上，手掌慢慢的、用力的收紧。</p>
只要再加点力气，再过几秒钟，他就可以扼断宋卿的脖子，这个人就会永远地躺在他的怀里，再也没人可以抢走。</p>
他会把宋卿藏在巢**，他们相拥，他们的尸骨相融，经过千万年而融为一体，变成坚硬的化石。海水、狂风和泥沙都不能摧毁腐化，再精密的仪器都不能把他们的骸骨分开。</p>
他们将永远在一起。</p>
“徐琮璋。”海底的神明淡声警告他。</p>
徐琮璋扯起唇角，笑容逐渐扩大、扭曲，却没有以往的快意和残酷，反而多了点不明的难过。</p>
他怎么可能会杀了宋卿？</p>
这是他的珍宝，比心脏还重要，怎么可能会伤害宋卿？</p>
谁都不能伤害宋卿，包括他自己。</p>
..</p>
宋卿睡了很久，断断续续的清醒过一段时间，每当外界发生巨大动荡的时候，他就会醒来，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。</p>
空间里是温暖的鹅黄色，充满黏黏的液体，他就浸泡在粘稠的液体里，沉浸在安全、舒服的氛围里，每次醒过来的原因都是天气。</p>
温度骤降或急剧上升，低温下，周围被冻成冰，连带他所在的空间外围也被冻住，好在液体是恒温的，并不会冻死他。</p>
宋卿如是想着，甩了甩尾巴，喝了口粘稠的液体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