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罪的凶手05诋毁 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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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堂和狱警都微微一惊，方渥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。</p>
狱警迟疑，白玉堂对他点点头，道：“解开他。”</p>
狱警走过去，将方渥绑在凳子上的左右解开。</p>
展昭伸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，示意方渥把左手放上来。</p>
方渥照做，展昭伸手过去，按住方渥的脉搏，问：“人是不是你杀的？”</p>
方渥轻轻地摇摇头，冷静地道：“不是。”</p>
展昭盯着方渥看了一会儿，又问：“人是不是你杀的？”</p>
方渥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笑了起来，原本冷淡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狡黠，压低了声音阴森森地说：“是我杀的。”</p>
白玉堂皱眉看着他，“你发什么神经？”</p>
方渥呵呵地笑了两声，对展昭眨眨眼，把手缩了回来。</p>
白玉堂不解地看展昭，就见展昭脸色微微发白，收回手，盯着方渥。</p>
“猫儿？”白玉堂问展昭，“这小子什么毛病？”</p>
展昭沉默了一会儿，道：“他脉搏完全没有变化。”</p>
……白玉堂愣了一会儿，看方渥，“没有变化？”</p>
“呵呵呵……”方渥突然笑了起来，道：“如果让我测谎的话……我就一定不会死。”</p>
“你休想！”展昭冷声道，“在牢里呆一辈子吧。”说完，站起来就想拉着白玉堂走，却听方渥突然道：“你们应该希望我活着才对吧？”</p>
展昭和白玉堂狐疑地回头，就见方渥微微一笑，伸手到自己口里舔了舔，在桌子上缓缓写了几个字——I LOVE YOU</p>
两人瞬间呆住了，白玉堂一皱眉，走上几步一把揪住方渥，“你怎么会知道？！”</p>
方渥呵呵一笑，道：“如果你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，就让我测谎。”</p>
“别理他！”展昭一拉白玉堂，“监狱里也有电视可以看的！”说完，拉着白玉堂就走，却听方渥在后面淡淡地说，“他们被切开的时候……应该是活的吧。”</p>
这下子，展昭和白玉堂都站住走不动了，这些是电视上绝对不会出现的……他怎么会知道？</p>
“你不妨考虑一下。”方渥低声说，“不然的话……悲剧还不会停止。”说完，便沉默不语了。</p>
展昭和白玉堂浑浑噩噩地走出了看守所，两人都有些发懵。良久，白玉堂才问：“猫儿……方渥究竟是不是杀人凶手？”</p>
展昭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只知道不让方渥死就只能让他测谎，但如果让他测谎，就是中了他的计。”</p>
“这简直就是骑虎难下。”白玉堂也摇头，“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吧？”</p>
展昭抬眼看他：“那怎么办？”</p>
白玉堂想了想，“可以申请押后审理，只要我们发现疑点！”</p>
“疑点？”展昭想了想，拉起白玉堂道：“走！我们回警局！”</p>
两人开车飞快地赶回警局，进了SCI办公室，就叫蒋平调出所有方渥案件的相关资料，这时，公孙冲了进来，道：“你俩回来了？我有事找你们！”</p>
“你不是回家了么？”白玉堂吃惊。</p>
“这是方渥案子的尸体照片！”公孙递给了白玉堂，“看这些照片细节！”</p>
展昭和白玉堂接过照片一看，就见尸体的局部也有和肢解案类似的指印。</p>
“他们也是……”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，公孙就翻出照片，道，“你们看！看他的表情！”</p>
展昭和白玉堂仔细一看，就见那尸体的脸上尽是痛苦和恐惧，而双眼，竟然看着自己的肚腹。</p>
“活的？！”展昭大惊。</p>
“莫非是一个凶手？！”白玉堂摇头，“怎么会杀人的手法突然变了？”</p>
“起码这是共同点！”展昭对白玉堂道，“我们去找包局，把案件接手过来，方渥押后审理！”</p>
白玉堂点头，两人赶紧拿着照片去找包拯。</p>
包拯见冲进来的两人杀气腾腾的，不解地问：“干什么？”</p>
白玉堂将方渥案件的尸体照片和肢解案的照片放在包拯面前，道：“包局，共同点！我们想接手处理，能不能跟法院申请，将方渥的审理押后。”</p>
包拯拿起照片看了良久，摇摇头，道：“证据不足！”</p>
“包局！”展昭着急，“方渥竟然知道肢解杀手杀人时的细节，而且我发现他有极强的精神控制能力，如果测谎的话，很有可能会通过！”</p>
包拯沉默了一会儿，道：“太晚了。”</p>
“什么意思？”展昭不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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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方渥的律师找了一帮专家申请了测谎……以陆良为首的那群专家言之凿凿，法院刚刚已经批准测谎了。”</p>
“什么？！”展昭着急，“怎么会这样？”</p>
“其实……测谎并不能作为证据。”包拯道，“所以，有心理学家的建议，就没有理由拒绝！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