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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玛点头，“自然……收养小动物、有些炫耀一般地来展示草莓蛋糕、为别人的不幸觉得伤感，这些我从来没在你身上看到过。”</p>
安格尔听后觉得有些莫名，他想了想，问，“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？”</p>
艾玛注视了安格尔良久，笑道，“莫飞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。”</p>
安格尔不解地看艾玛，问，“这是换了个话题么？”</p>
“嗯……”艾玛伸手摸了摸安格尔的脸颊，道，“安格尔，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，可以让人变得多愁善感，沉迷其中，不停地改变，甚至忘记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。”</p>
“什么力量？”安格尔不解地问。</p>
艾玛神秘地笑了笑，不说话。</p>
安格尔还想追问，就看到莫飞走了过来，道，“你们渴不渴？我去倒茶？”</p>
“还是我去。”艾玛笑着站了起来，安格尔拉住她的手，道，“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。”</p>
艾玛伸手指了指莫飞，道，“答案莫飞应该知道。”说完，就和另一个老太太一起去倒茶了。</p>
“什么答案？”莫飞坐到了安格尔的身边，伸手摸凑过来的艾斯的颈毛，就听安格尔说，“艾玛给我出了个难题，说你知道答案。”</p>
“什么难题？”莫飞随口问，“说来听听。”</p>
“嗯，艾玛说，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，可以让人变得多愁善感，沉迷其中，不停地改变，甚至忘记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。”安格尔问莫飞，“是什么力量？”</p>
莫飞愣了一下，随即就笑了，伸手继续给艾斯挠痒痒，艾斯舒服地哼哼了两声。</p>
“你知道么？”安格尔看到莫飞的笑容，意识到他的确知道答案。</p>
莫飞抬起头，转过脸，看了安格尔一会儿，问，“艾玛怎么会出这么个题给你？”</p>
安格尔想了想，道，“你先告诉我答案。”</p>
莫飞盯着安格尔的眼睛，缓缓道，“我觉得，是爱情。”</p>
安格尔眨了眨眼睛，摸着下巴，陷入了沉思。他低头的同时，莫飞则是抬眼，含笑看着他。</p>
远远端着茶杯走过来的艾玛，被莫飞的眼神所吸引，就听身旁另一个老太太低笑了一声，说，“艾玛，那个孩子，真是让人心动。”</p>
“那里有三个孩子，你说哪个？”艾玛故意问了一声。</p>
“好吧，四条腿有黑眼圈的那一个。”</p>
“哈哈……”两位老太太突然笑了起来。</p>
安格尔在怔愣之中，被这一阵笑声打断，抬头，正好对上莫飞还来不及收回去的眼神，两人都一愣。</p>
“茶水。”艾玛将杯子递给莫飞和安格尔。</p>
“呃，我带艾斯去草地上跑跑。”莫飞有些局促地接了茶杯站起来，叫了艾斯一声，艾斯一看能跑，赶紧就欢快地跟了上去。</p>
安格尔出神地盯着莫飞走向不远处的草坪，借了个飞盘跟艾斯玩。</p>
“莫飞知道答案么？”艾玛笑着问安格尔。</p>
安格尔端着茶杯喝了一口，缓缓转过头来看了看艾玛，小声说，“艾玛，你真坏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