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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飞站起来，想去看看厨房里头的蛋糕，刚刚起身，就听安格尔说，“不准走。”</p>
莫飞站起来了一半，接着坐下，看安格尔。</p>
安格尔仰脸跟他对视，就见莫飞脸上含笑看他，像是跟他讨饶——别生气了行不行？</p>
安格尔不说话，却闻到了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巧克力和起司的香味，心情微微好了些。</p>
“安格尔，你要不然去见见那个小姑娘吧，你那么能干而且莫飞又救了她，她也许会开口说话吧。”奥斯问安格尔。</p>
“嗯。”安格尔点点头，对九逸道，“你跟我们一起去，之后我们去抓凶手。</p>
奥斯一愣，问，“你知道凶手的身份啦？”</p>
安格尔仰脸想了想，道，“差不多吧。”</p>
这时候，厨房里传出了“叮”的一声，莫飞去将蛋糕拿了出来，放到冰箱里头冷却，然后换上衣服，带着艾斯和安格尔、奥斯、九逸一起，先赶往医院。</p>
进了医院，那股浓重的消毒水味道，让安格尔打了个喷嚏，本来医院是绝对禁止带狗进去的，但是安格尔指着奥斯的警员证说，“艾斯是警犬、搜救犬，工作犬，要接触小女孩儿找凶手。”</p>
护士们赶紧就点头让进去了，还好奇地交头接耳，“搜救犬不都是拉布拉多或者纽芬兰么，头一回看到哈士奇还当搜救犬的呢！”</p>
莫飞苦笑，安格尔仰脸，装作没听见。</p>
小女孩儿的病房在三楼最里面的一小间，因为她是目击证人，因此警方将她安排在一个单独的小间里头。房间很干净，床头柜上放满了护士医生给她送的水果和零食。只是她一点都没有动过，手上还是抱着她的毛绒小熊，傻呆呆地坐在床铺上。</p>
众人在门口看了一眼，安斯对安格尔和莫飞努努嘴，道，“你们上吧，我最怕这场面。”</p>
安格尔看莫飞，莫飞正在犹豫，艾斯跑进去叫了一声，成功地引起了小女孩儿的注意，艾斯到她仰脸对她摇尾巴，小女孩盯着艾斯看了看，伸手，轻轻地**它的背毛。</p>
“哇！”奥斯觉得神奇，道，“我们请了三个心理学专家十几个护士围着她大半天，她连动都没动，没想到一条狗就让她动了！”</p>
安格尔笑了笑，道，“因为狗不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。”</p>
奥斯干笑，安格尔走了进去，莫飞和九逸也跟了进去。</p>
“叫什么名字？”安格尔问那小姑娘。</p>
“她叫王瑶。”奥斯回答，“她爸爸叫王启明，**妈叫赵英，奶奶叫……”</p>
话没说完，就看到小女孩嘴一扁，呜呜地哭了起来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</p>
所有人都回头，一脸鄙视地看奥斯，连伊莉莎和艾斯都瞪他，奥斯张大了嘴尴尬地站在原地，半晌才说，“我都说了我不擅长这个的么……”边低下头看王瑶，道，“那个，瑶瑶啊，你别哭，叔叔不是故意的啊。”</p>
安格尔抽了张纸巾，递给了王瑶，王瑶擦了擦眼泪，抬头看莫飞。</p>
莫飞问她，“还记得我？”</p>
王瑶点点头，又转脸看安格尔。</p>
安格尔坐到床边，问她，“要不要抱抱？”</p>
王瑶又点点头，钻进安格尔怀里。</p>
安格尔拍拍她的脑袋，问，“谁开车撞你们的？”</p>
王瑶在安格尔怀里趴着，双手紧紧搂住安格尔的腰，半晌才哑着声音说，“是个鬼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