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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为艺术家来说，有一些共同的特点。”安格尔道，“他们必然是清高的，具有比较清醒的自我认识的，可以和自己对话的。”</p>
莫飞失笑，“做艺术的，的确都比较清高，艺术分很多门类吧？”</p>
“嗯，无论是音乐、美术、包括照相、雕塑甚至做蛋糕……为什么有些人能够出头？”安格尔道，“因为他们的作品与众不同，他们和大多数人是不一样的……很多艺术家是不爱金钱和俗名的……不爱金钱和俗名的艺术家不一定都伟大，但是爱金钱和宿命的艺术家，普遍不伟大，这个也是存在于艺术界的普遍性！”</p>
“嗯。“莫飞点点头，“说得有道理，所以你对这个冯哲没好感么？”</p>
“没接触过很难说。“安格尔无所谓地叹了口气，道，”莫飞，你帮我找找，有没有冯哲的画。”</p>
“好。”莫飞拿过电脑打开，开始寻找冯哲的画，道，“安格尔，找到了。”</p>
“将他以前的画和目前广受好评的画对比起来给我看看。”</p>
安格尔懒洋洋地坐起来，双手攀着莫飞的肩膀，下巴架在他肩膀上面，小声嘀咕了一句，“累死。”</p>
莫飞回头看他，伸手将他抱过来些，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，安格尔将双脚塞进一旁的艾斯软乎乎的肚子底下，艾斯蹭了蹭，伸舌头，舔了舔安格尔的脚丫……安格尔将脚趾头缩了起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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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在这里。”莫飞将冯哲两个时期的画给安格尔看，道，“连我这个完全不懂艺术的人人都感觉他进步了好多啊。”</p>
“这画不是他画的。”安格尔看了几眼，干脆利落地说。</p>
“啊？”莫飞一脸的吃惊，问安格尔，“你这么肯定？”</p>
“对。”安格尔点头，“笔触是不会说谎的！”说话间，安格尔边拿出一张从下水道里带回来的素描，对莫飞道，“这个冯哲后期的作品，是奥里亚画的。”</p>
莫飞愣了半晌，道，“这么说，是冯哲将奥里亚藏了起来，并且让他画画，然后占为己有？”</p>
“的确是一个相当卑劣，卑劣到不可饶恕的人。”安格尔点头，“黑JK大概是个狂热的艺术爱好者，应该是看出了画中的蹊跷，而来提醒我的，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，他是如何知道我们发现了奥里亚的？”</p>
“这一点的确值得怀疑。”莫飞道，“那个黑JK，你有没有觉得他好似是对我们的生活了如指掌，反正我总觉得他好像特别关注你。“</p>
安格尔笑了笑，问，“莫飞，为什么他关注的是我，而不是我们或者你？”</p>
莫飞眨了眨眼，道，“我……我有什么好关注的？”</p>
“ 别忘了。”安格尔低声道，“我以前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什么黑JK还有他的暗夜狂欢会，一切都是你来了之后，开始的。”</p>
莫飞耸了耸肩膀，道，“不过他好像也没干什么不好的事情，比如说这次好像还帮了我们的忙。”</p>
安格尔无所谓地笑了笑，道，“可惜，现在奥里亚完全没有记忆，不然的话，就可以将真相公之于众了，而且他还被毁容成这个样子，真是悲哀……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