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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都没闻到嘛？！”苏困又耸了耸鼻子。</p>
耿子墨抽了抽嘴角：“把你炖了，我们就能闻到了。”</p>
苏困：“……”</p>
与此同时，他们身后不远处，开着窗户的收发室里，刚吃完午饭正在喝茶的大爷，一边默默收掉桌上的饭盒，一边暗道：我明明把盖子盖紧了，在这儿都没闻到啥味儿，这熊孩子长了狗鼻子么，这么灵？！</p>
被苏困这么一打岔，顾琰了然：那有些难闻的味道只有自己一人能闻见。</p>
这就说明，那味道不是这附近其他东西的干扰，也不在正常人的感知范围内，甚至连稍有些不正常的苏困都没有闻到，那就只能是魂体或是别的灵异物散发出来的味道了。</p>
苏困和耿子墨这俩脑回路不正常，不代表项戈也跟着他俩一起不正常，他显然很快便反应过来顾琰问话的含义，立刻道：“你闻到怪味了？从什么方向过来的？”</p>
那味道实在很模糊，顾琰皱着眉判断了片刻，然后朝着西南面迈出了一步。</p>
项戈一看，脸色便是一变，道：“果然有蹊跷么？”他指了指顾琰此时的步子正对着的那栋楼道：“那名员工，赵天启，就住在这栋楼。”</p>
“远么？那怪味很浅淡，距离应该不近。”顾琰还有一丝不确定，但是具体哪里怪异一时又说不上来。</p>
项戈：“顶层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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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困仰脸，看着十来米之外矗立着的那栋楼最上面那层，点点头道：“果然挺远。那这么说来，赵天启的死确实和那些灵神怪异的事有关？”</p>
“上去看看吧，昨天警方已经取证过了，他的房间现在锁着，我打电话给物管让他们把拿下钥匙。”项戈一边掏出手机拨号，一边带头朝那栋楼走去。顾琰、苏困和耿子墨紧跟在后。</p>
直到走进楼内，顾琰紧皱着的眉头都没有松开来。</p>
在等电梯的时候，苏困手肘轻轻拱了拱顾琰，凑过去问道：“你为啥皱眉？不是这边吗？”</p>
顾琰缓缓摇了摇头：“越靠近这边，味道越浓，楼里的味道明显比楼外要重得多，是这里没错。”</p>
“那你怎么这副表情？”</p>
“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……”顾琰压低了声音之后，嗓音越发沉了，“罢了，先上去看看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