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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微信让人摸不着头脑的，陆燕临随手打开看了眼，也猜到可能是今天去上班发生了什么事。</p>
不等他询问，陆尧已经噼里啪啦地发了一大段。</p>
陆燕临一目十行看完。</p>
这事倒的确像是林初萤做出来的。</p>
她性格极其护短，能给自己的艺人要代言，就说明很看好，这次被人欺负了，显眼不会善罢甘休。</p>
陆尧很快收到了自家二叔的回复。</p>
【做得不错。】</p>
陆尧转头看向林初萤，问：“刚刚过瘾吗？”</p>
林初萤睨他一眼：“你以为是什么，还有过瘾不过瘾的？”</p>
“哎，搞得我也想试试这样的。”陆尧手痒了，“这人也不知道是谁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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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晨。”沈明雀开口：“最近很火的歌手。”</p>
“没听过。”林初萤说。</p>
“一个歌手也有胆子欺负人？”陆尧觉得匪夷所思，“你们娱乐圈事情可真多。”</p>
“林总你太厉害了。”沈明雀眼睛清亮清亮的，“刚刚好有电视剧里的感觉，男友力，对就是男友力！”</p>
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公司的老板这样维护，上一个签约的公司因为程铭城对她态度好，后来就捧高踩低了。</p>
“那你也不看是谁，是吧二婶？”陆尧说。</p>
“二婶？”沈明雀问。</p>
“没事！”陆尧不小心叫漏了嘴，还把自己辈分这么低的真相透露了出去，“你今天不拍了？”</p>
沈明雀被转移了话题：“今天应该拍不成了，过两天再拍吧，这个不急的。”</p>
陆尧又夸起林初萤来，彩虹屁一个接一个。</p>
乔果那边已经回来了，顺便还带来了一个消息：“刚刚程氏那边说，老板随意。”</p>
这样的小事程铭城根本不会过问。</p>
乔果又补充：“如果老板不想在这里，他们那边会让人过来监督mv的拍摄，应该很快就到了。”</p>
林初萤早有预料。</p>
陆尧哟了一声：“程总挺上道的啊。”</p>
他之前对于程铭城的了解不多，毕竟圈子不同，现在这么一看，人也还不错。</p>
就是替身这事，太尴尬了。</p>
乔果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沈明雀，又附到林初萤耳边：“程氏说今天不拍了，让人送了沈小姐礼物。”</p>
礼物？</p>
林初萤挑了挑眉，看向还沉浸在自己被出头的事情的沈明雀。衣服湿了，倒是的确得重换。</p>
前面的拍摄进行得很不顺利。</p>
赵晨不配合，摄影师们自然也不能强迫，毕竟还是比较红的歌手，虽然过两天是不是就是问题了。</p>
工作人员实在纠结，一脸为难地走过来：“林总，您看这个我们到底怎么……”</p>
陆尧率先出声：“她不是拍了很多mv吗？这么点简单的都做不到，以前拍的是假的？”</p>
工作人员：“……”</p>
陆尧的声音并不小，前面的赵晨一听，气得身体都在发抖，风一吹，身上凉飕飕的。</p>
林初萤自然不会逼迫太多，这又实在没意思，让乔果吩咐了几句后离开了。</p>
沈明雀和陆尧当然也跟着。</p>
他们一走，摄影棚里呼啦啦的人全都围了过去，赵晨的助理也懵懵的：“晨姐……”</p>
这样大的阵势为了个小模特，他们还是第一次见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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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车里时，沈明雀收到了程铭城那边送来的新衣服，和她的风格是符合的。</p>
林初萤随意瞥了眼，价格还不低。</p>
陆尧见沈明雀摆在一边，问：“不喜欢啊，哪天让小爷我送你两套，我审美很好的。”</p>
闻言，沈明雀看向他。</p>
“哎，你这什么眼神？”陆尧感觉读到了她眼神里的一丝嫌弃，十分不满。</p>
沈明雀口不对心：“陆少眼光当然是很好的。”</p>
过了会儿，陆尧忍不住八卦：“你和程铭城分手的时候是真的撕破脸了吗？”</p>
这事整个盛城都传疯了。</p>
林初萤踢了脚陆尧，威胁说：“你哪来那么多问题，再问你这个月的工资没了。”</p>
陆尧连忙求饶：“别啊别啊，我不问了。”</p>
沈明雀被他逗笑，眼睑微微垂下，被柔和的车灯笼着，有一丝朦胧感：“算是撕破脸了吧。”</p>
之前明里暗里向她打听这事的人不少，不认识的没听过的甚至见面了就会问一句。</p>
当了一年多的女朋友，忽然得知自己只是个替身，那一瞬间当然是气的，她是女朋友，不是小情人。</p>
在这段恋爱里，他们是平等的。</p>
其实沈明雀不知道那白月光是谁，只见过一张侧脸的照片，是有七八分相似。</p>
这个世界上像的人不少。</p>
说起来，程铭城的朋友们也是自从公开之后才以为他们是正式男女朋友的，他们也知道这个白月光的存在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