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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。”通虚道，“收这孩子入门吧。”</p>
啊？听到通虚这般发话，灵玉呆了呆。这个……刚才还那么严肃地要查她，怎么看了这个所谓的弟子手记，什么也不问，就收她入门了？这玩意儿上面写的什么？</p>
通虚通真二人已经起身，通虚扬了扬手中的度牒和弟子手记，道：“这东西我们要拿去复命，通玄法师之事，你们就不必管了。”</p>
“是，谨遵法师之命。”张、古二道士毕恭毕敬。</p>
“两位法师！”两人离开之前，古道士忙出声，“依两位法师看来，这孩子是记入下院，还是上院？”</p>
通虚还没回答，通真已经挥着手说：“她虽是通玄弟子，但并不是通玄带回来的，先归入下院吧，等她进入观想境界，可以入道了再调入上院。”</p>
古道士见通虚没反对，就应了一声：“是。”</p>
两名法师离开，古道士翻开弟子名册，正要落笔，却听灵玉愣愣地说：“可是，师父说，我已经进入观想境界，可以入道了。”</p>
“嗯？”张古二人闻言，齐齐转头看她。</p>
张道士惊道：“你这娃儿，已经进入观想境界了？”</p>
灵玉点点头。</p>
张古二人对视一眼，古道士向她伸出手：“过来。”</p>
灵玉听话地走近。</p>
古道士枯瘦的手掌覆住她的天灵盖，灵玉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缓缓注入，既舒畅，又隐隐作痛。</p>
数息之后，古道士放开她，点点头：“果然可以入道了，难怪通玄法师会收她为弟子。娃儿，你今年几岁？”</p>
灵玉答：“十二。”</p>
“十二！”张道士惊奇，又问，“你修道几年了？”</p>
“三年。”</p>
张古二人对视好一会儿，张道士摇着头说：“法师收徒，岂会简单？难怪难怪！”</p>
古道士亦摇着头：“看来还是要记入上院。唉，三年入道，我家那小子，五年入道，还自以为天资绝顶，却不知道人外有人啊！”说着，他将先前摊开的弟子名册收了起来，另拿了一本薄得多的名册出来，分外和善地唤过灵玉：“娃儿，记入上院，可比下院复杂一些，这些问题，你要一五一十地回答，不可有一丝隐瞒。若有隐瞒不报，被查出来，是要逐出师门的。”</p>
灵玉点点头：“是。”</p>
“可会写字？”</p>
“会。”</p>
古道士取了笔，递给她：“你自己写一下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