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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罗师兄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</p>
堂屋内，罗蕴被按在椅子上逼问。</p>
罗蕴很不自在，他不自觉地躲开他们的目光，无意识地按着自己受伤的手臂。</p>
灵玉忍耐不住，皱着眉头问：“难道你不相信我们？”</p>
“不是。”罗蕴连忙否认。</p>
“那为什么不说？”</p>
罗蕴低头，纠结地对手指。再看看这两个人，范闲书仍然一脸淡漠地坐在那里，目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，灵玉倒好，干脆就站在他前面，大有他不说就不走的意思。</p>
过了一会儿，仍然不见这两个人态度软化，他只好认输：“我……我要是说了，你们不许笑我。”</p>
“我们笑你做什么？”灵玉翻白眼，“都伤成这样了，还有什么好笑的？”</p>
“……好吧，”罗蕴低了头，好半晌，小小声地说，“我……我在飞天阁干活……”</p>
“飞天阁？这是什么地方，卖什么的？”灵玉随口问。</p>
下一刻，却见范闲书一口茶喷了出来，不可思议地看着罗蕴：“飞天阁？”</p>
罗蕴头更低了，点了两下。</p>
灵玉看看罗蕴，又看看范闲书：“飞天阁怎么了？”</p>
“呃……”范闲书想了想，不知道该怎么说，“这个……”</p>
“什么这个那个？为什么在飞天阁干活会受伤？难道那里是专门打人的？”这两人的态度让灵玉更奇怪了。</p>
“灵玉……”范闲书纠结了一会儿，索性直说，“飞天阁，其实就是青楼。”</p>
青楼？灵玉眨眨眼，怀疑自己听错了，仙城也会有青楼？开玩笑的吧？再说了，罗蕴在青楼干什么？总不至于做小倌吧？她看了罗蕴几眼，嗯，要说罗师兄长相也颇俊秀，虽然已经十九了，但还是少年样貌……</p>
罗蕴被她看得脸色通红，又羞又怒，急道：“我不是那个……”</p>
“咳咳！”范闲书道，“灵玉，飞天阁只有花娘，没有小倌。”</p>
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”灵玉奇道，“你去过？”</p>
范闲书咳得更厉害了，脸色涨得通红。好半晌，他才顺了那口气，不自在地道：“只是听隔壁的说过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