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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衣教主所言不错，这本功法，不是他的境界能够造假的。她再怎么样，也是筑基修士，功法的高下一看便知，这样的功法，最起码也是结丹修士写出来的。</p>
难道说，真的是某个前辈把东西藏在三世镜里？又或者，这其实是蔚无怏的东西？</p>
灵玉握着功法想了一会儿，又道：“你说要修炼到结丹期才能出去，也是真的？”</p>
“这……”血衣教主迟疑了一下，答道，“这是属下的推测，到底是不是如此，还不清楚，但在筑基期，确实出不去。”</p>
“这么说，我想出去，最好的办法，就是留在这里修炼到结丹期？”</p>
“……属下不敢肯定。”血衣教主很老实地摇头。</p>
灵玉看看手中的功法，看看脚下的成堆的宝物，又看看老实跪地的血衣教主。</p>
“你说的，好像有点道理……”</p>
血衣教主大喜，伏身道：“教主若是满意，饶属下一命，属下必定惟教主马首是瞻，效犬马之劳！”</p>
一句铿锵有力的表态，血衣教主还以为性命无忧了，谁料，他一起身，一道凛凛紫光透体而入，将他脑袋斩落。重新化为游魂之前，他听到灵玉冷漠的声音：“可惜，我不相信你。”</p>
热血喷出，无头尸体倒地的那一瞬，周身的空间也开始扭曲，终于化成灰暗的碎片，拉成无序的线条。</p>
灵玉收起坎离剑，站在旋涡之中，喊道：“师父，这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？”</p>
耳边传来蔚无怏轻轻的笑声：“要是为师编的，会这么差劲？”</p>
灵玉翻个白眼：“不然呢？三世镜不是您的法宝吗？”</p>
“你说的那是没有灵性的法宝，那种法宝，只是低阶而已，不入流的！”</p>
“您的三世镜就很入流吗？”灵玉毫不客气地吐槽，“什么血衣教主，高人宝物，俗烂透顶，凡人的话本都不爱写啦！”</p>
“……”蔚无怏没有立刻回答，不知道是不是在磨牙。</p>
过了一会儿，灵玉听到他平稳的声音：“为师问你，你为何要杀血衣教主？”</p>
灵玉一摊手：“这还要问吗？他谎话连篇，我不相信他说的话。”</p>
“那你怎么知道，杀了他就可以结束这一世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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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啊！我只知道我很想杀他。”</p>
灵玉的回答险些让蔚无怏吐了口血。他还以为，能通过这一世，他的徒弟一定是聪明得恰到好处，无论多么混乱不合逻辑的世界，都能保持思维清晰的人，没想到答案是这个。</p>
他忍了忍，按住额头跳动的青筋：“那你怎么理解他说的话？”</p>
“怎么理解？”灵玉偏头想了想，“师父您指的是，他对这个世界的描述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