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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只能看着它乱。</p>
甲申的声音幽幽传出：“你想知道我的任务？”</p>
“你肯说？”</p>
甲申缓缓点头。</p>
转轮王眯起眼，不确定地问：“你真的肯说？”</p>
甲申道：“我骗你作甚？”</p>
转轮王思忖了一会儿，方道：“你有什么目的？”</p>
甲申的影子动了动：“你就这么不相信我？”</p>
“呵，”转轮王的声音带着嘲弄，“你要我怎么相信你？这么多年了，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真话。”</p>
“我不说，是因为我不能说。”</p>
“那你现在能说了？”</p>
甲申颔首：“不错，时机已到。”</p>
他这么说，转轮王反而怀疑起来：“你说真的？”</p>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</p>
过了一会儿，转轮王问：“为何？”</p>
甲申站了起来，黑影的轮廓逐渐清晰，投在冥河上的影子，好像黑袍在风中飘扬：“我们魔物，在陨世之战前全部隐世，出自老君的命令。老君曾言，时机未到，这个秘密我要永世封存，不得出口。除非……”</p>
“除非什么？”转轮王紧紧盯着他，多少年没有感觉到的紧张，在魂体内奔流。</p>
“除非，契机到来。”</p>
“契机？什么契机？”</p>
甲申缓缓抬起头，一张苍白的脸，从黑影中显露出来。他幽黑的瞳孔，注视着转轮王：“救世的契机，又或者，灭世的契机。”</p>
转轮王心头一跳，压下心绪的起伏，艰涩地张开口：“难道……这个灭世之局，老君也有份？”</p>
甲申苍白枯瘦的脸庞，露出笑意。这笑容不能让人感觉半点温暖，反而透着诡异：“你说呢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