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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唱戏”而已，当谁不会呢。</p>
太微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愧疚，紧紧地握着祁茉的手：“四姐姐，你打我两下出出气吧！”随着话音，她手下用力，根根指头都似铁石，箍得祁茉的手掌开始发红发白，然后凑到祁茉耳边，用极轻的声音道：</p>
“四姐心知肚明，你落水一事原不是我做的。”</p>
“倘若真是我，四姐你又岂能活着爬上岸？”</p>
太微语速飞快，声音极轻。祁茉只觉像是一阵微风掠过耳畔，刚想细听，便散了。她连手疼也忘记，慌忙地定睛去看太微的脸。</p>
太微满面歉疚，双目微红，一点异样也没有！</p>
她说着“四姐姐对不住”松开了手，连眼神都不见变化。</p>
祁茉这才觉察出手上的酸痛，不由骇然愣住。</p>
这样的祁太微，她十几年来从未见过！</p>
从未！</p>
祁茉盯着她，心里忍不住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。</p>
祁太微她是不是，也疯了？</p>
都说祁太微那个疯**病是要传给孩子的，祁太微今时不疯，早晚也会疯。她如今，是不是就是发病了？</p>
祁茉捂着手，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，眼神狐疑地打量着太微：“五妹？”</p>
太微站在原地，人不动，只嘴动：“四姐？”</p>
祁茉神色变幻，看着她没有说话。</p>
太微又轻轻地唤了一声：“怎么了四姐？”</p>
祁茉深吸了两口气，看看不远处候着的小七和几个丫鬟，有些干巴巴地笑道：“你好像……有些不一样了……”</p>
不是疯了，就是被恶鬼附身了。</p>
祁茉说着，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