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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暖再一次重复，“记住，是你所出的所有儿女，少一份认同书，你都无法摆脱萧越妾室的身份。”</p>
殷茹呆呆的望着顾明暖，这也太狠了！</p>
无论是萧宝儿，萧烨，还是萧炜，顾明昕，所有儿女都得认同殷茹的‘牺牲’，殷茹才能离开萧越？！</p>
最难过得是顾明昕这一关。</p>
顾明昕恨她，怨她，怎么可能会写书信证明殷茹为顾明昕牺牲过？</p>
怎么可能承认殷茹是顾明昕的慈母？</p>
任何人都没料到顾明暖竟然如此‘恶毒’，几乎给了殷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，难怪她会开口帮忙殷茹，原来……原来她根本是在刁难殷茹！</p>
给了她希望，再让希望变成绝望。</p>
殷茹眼巴巴望着赵皇后，“娘娘……您看？”</p>
“本宫倒是觉得小暖的话有几分道理，你以前所做的牺牲，总要让你所生的儿女们明白嘛。”</p>
“求皇后娘娘开恩，婢妾实在是做不到燕王妃的要求。”</p>
殷茹此时暗暗痛恨自己怎么就生了四个儿女？倘若在他们出生时，不，倘若她没有生下他们，如今顾明暖也不会借此刁难她。</p>
“燕王妃殿下这么做是不是……毕竟娘娘您才是说得算啊……”</p>
“蠢货！”</p>
殷茹的话没说完，就被一声蠢货打断了。</p>
说话的人竟然是公认不爱动脑子的顾衍，被殷茹认为脑子蠢笨的顾衍反骂蠢货，可想而知殷茹此时的郁闷。</p>
的确赵秀儿是顾明暖的生母，可在权力面前，一切亲情都不值得一提。</p>
哪怕赵秀儿再宠女儿，也不会让女儿碰触到她的禁忌——至高无上的权力。</p>
殷茹觉得掌握权柄的赵秀儿未必会似以前一般疼爱女儿，满足女儿的任何要求，有道理的听一听，没有道理的，赵秀儿完全可以置之不理。</p>
武则天是唯一的女皇，也是出了名疼爱太平公主，然而她不是一样不顾太平公主的哀求杀了驸马，并强迫太平公主嫁进武家？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