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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香！”“那个不行，一股怪味！”“这个也不错！”“哎呀，别糊了——”</p>
也不知是在做什么。</p>
拐个弯，若生走近，喊了声“爹爹”。</p>
连二爷立即回过头来，瞪眼道：“咦，你怎么回来了？”</p>
“闻见香气就来了。”若生打趣，提着裙子迈过门槛走进了里头。</p>
连二爷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挡住：“不成不成，这可不是给你吃的！”</p>
“好好我不吃，我就看一眼……”若生躲来躲去，探头朝里张望，奈何她爹挡得太严实，别说吃的，就是厨子的人在哪她都没能瞧见。连二爷得意洋洋道：“别看了！”</p>
若生只得作罢。</p>
连二爷忽道：“你瞧见阿姐了吗？”</p>
“嗯？”若生狐疑地皱起眉头，“姑姑怎么了？”</p>
他也学着她的样子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，说：“也不知她今儿个是出门了还是没出门，半点动静也没有。”轻轻摇一摇头，他又道：“千重园里静悄悄的。”</p>
清晨送走若生后，他去了一趟千重园，但窦妈妈说夫人还睡着，他便回来了。</p>
可谁知等到这个时辰，千重园里也还是安安静静的没什么人声，如果是往年，这会早该有人来请他们过去一并用饭了。</p>
连二爷说完，兀自摆摆手：“你去看一看，没准她又悄悄出门不带我玩儿了。”</p>
云甄夫人常做这样的事，出了门才派人来知会他们，连二爷早已习惯。</p>
若生也习惯了，但既然她爹提了，她便也好好答应下来去了一趟千重园。</p>
踩着一地乌亮的镜砖，她走了半晌，终于见到了人，可却不是姑姑。窦妈妈瞧着似乎有些憔悴，行礼后也只是笑笑道：“姑娘今儿回来得真早。”</p>
若生昨儿没来，前天却是才见过窦妈**，那时窦妈妈看着气色分明还好得很。</p>
她微疑，笑着问：“怎么不见姑姑？”</p>
窦妈妈仍旧笑着，但笑着笑着却似乎隐隐叹了一口气：“夫人略有不适，仍睡着。”</p>
千重园里的事云甄夫人说了便算，她就是睡到午后，也无人能够置喙。</p>
往常，她也有一觉睡终天黑的时候。</p>
若生理应习以为常，但看着窦妈妈面上的神色，她却莫名心头一跳，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。</p>
她问了句：“可请大夫来看过了？”</p>
窦妈妈笑着点点头：“已是看过了，姑娘不必挂心，夫人无碍。”</p>
“那等姑姑醒了，劳妈妈使人知会我一声，我再来看姑姑。”</p>
窦妈妈谨声应下，一路将她送出了千重园，而后才转身往回走。</p>
若生屏息听着脚步声，停了下来，转过头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看了一会，而后吩咐扈秋娘去打听打听今儿个府里是否请过大夫。</p>
不多时，扈秋娘便回来了，摇摇头说：“明面上，并不曾请过大夫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