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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真要说，那些事也远不是眼下就能说的。</p>
伺候雀奴的婆子见状，便要上前去唤醒雀奴。</p>
若生横手一拦，轻轻摆了摆示意她退下去，自己也轻手轻脚往外走去。慕靖瑶跟在她身后，见此有些不解，但雀奴和若生之间的关系，她原也就不清楚内情，纵是想说些什么也无从说起，只能是若生进她也进，若生出她也出。</p>
二人去了东厢房，慕靖瑶去摆弄她的药箱，若生便传了婆子来问话。</p>
婆子墩身福一福，唤了声“姑娘”。</p>
若生问：“胃口好不好？”</p>
婆子笑着点点头：“一顿一碗饭。”</p>
“点心呢，可还是不碰？”</p>
“回姑**话，还是丁点不碰。”</p>
若生“嗯”了声，将眼帘垂了下去。她和雀奴呆在一块过活的时候，穷得厉害，白面馒头还不敢顿顿吃，哪里吃得起什么点心果子，是以她也闹不明白，雀奴不碰点心是真不喜欢吃，还是另有缘由。</p>
不过饭菜吃，也够了。</p>
她沉吟着又问了句：“夜里睡得可安生？”</p>
婆子身形矮了矮，长长叹口气：“还是同姑娘上回来时的情况差不多，夜里总梦魇，睡不好。”</p>
安神的药，煎了服了，困倦而眠，也不是日日管用。</p>
若生记得雀奴前世夜里也睡不好，但她也一样，俩人睡在一块儿，倒不显得谁睡不安生了。</p>
她心里一酸，这话也就有些问不下去了，只道：“你继续说。”</p>
婆子“嗳”了声，细细地说了起来，说着说着便说到昨儿个雀奴偷跑的事来，忍不住说道：“姑娘待她多好，好吃好喝的供着，不用做活不用她动弹的……”</p>
“昨儿个又偷跑了？”若生没打断她的话，等到她没了声，才迟疑着问了一句。</p>
婆子立即说：“可不是又！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