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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胥无不想跟他说这个,甯戚却像无赖一样,笑着说:“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解决了?要不要甯戚哥/哥帮帮你?”</p>
宾胥无刚要让他别开玩笑了,甯戚却突然挨过来一些,还捂住了宾胥无口鼻,低声说:“嘘——别吵醒了那臭小子,我帮帮你。”</p>
宾胥无吓得几乎要脱力了,甯戚的呼吸近在咫尺,喷洒在他耳朵上,竟然说的是真的,宾胥无想要挣扎,可是内心里却不想挣扎,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,甯戚已经动作了。</p>
只是帮忙而已,宾胥无却酸/软无力,靠在甯戚怀中。他刚才想要逃跑,因此背对着甯戚,他看不到甯戚的表情,只是感觉甯戚紧紧搂着他,桎梏着他,两只胳膊仿佛是铁链一般,星星碎碎的亲/吻落在宾胥无的耳朵上、脸颊上、下巴上。</p>
“荻儿……荻儿……”甯戚在他耳边叨念着,声音低沉沙哑。</p>
宾胥无感觉自己云里雾里,就跟做梦一样,很不真/实,他迷茫的睁开眼睛,竟然已经/天/亮了,迷迷糊糊的看着简陋朴素的家具,顿时有些更迷茫了。</p>
宾胥无的意识正在慢慢回笼,猛地一下坐起来,脑子里“轰隆!!”一声巨响,简直要把他的脑袋砸成大坑一样,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。</p>
房舍里只有宾胥无一个人,甯戚和小包子都不见了,宾胥无猛地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景,他竟然和一个成了婚,有了儿子的男人帮忙,虽然宾胥无感觉自己是被/迫的,但是他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。</p>
宾胥无把脸埋在个胳膊里,深吸了一口气,感觉很多事情都开始脱离了他的预期,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轻/松冷漠的面对已经成婚的甯戚,然而现在……</p>
“吱呀”一声,门推开了,甯戚从外面走进来,笑眯眯的说:“哎,你还没睡醒?撒呓挣么?”</p>
宾胥无这才提起头来,赶紧把自己外袍套/上,他感觉很清爽,不过昨天晚上自己晕过去了,没有了意识,肯定是甯戚帮他清理的,这么一想,宾胥无更是没脸见人,低着头整理衣裳。</p>
甯戚没看出他的异样,只是见宾胥无不跟自己说话,就笑着说:“荻儿,好荻儿,你别生气好么?”</p>
甯戚说着,走过来,宾胥无有些戒备的看着他,连忙下了榻,把自己的头发整理好,匆忙走出房舍,说:“该出发了。”</p>
甯戚见他逃跑,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舍中,叹了口气。</p>
很快大家又出发了,小包子还是一脸无忧无虑的样子,只是甯戚发现,自从那天“开顽笑”之后,宾胥无就特别戒备自己,防贼一样,而且都不看自己一眼。</p>
众人行了几天,已经进了闹/灾/情的地方,他们不会马上去县府,因此要在城里头转一转,打听打听情况。</p>
众人走了几天,都十分疲惫,甯戚笑着说:“我去打听打听,这周围哪有卖吃食的,咱们先去吃点东西。”</p>
小包子的点心已经吃光了,一听吃东西,顿时就兴/奋起来,奶声奶气的说:“次次次!窝肚肚都饿惹!”</p>
甯戚捏了捏他的小/脸蛋儿,说:“臭小子就知道吃,吃了也不长个子,都白吃了,你跟叔叔呆着,老实点听话,爹爹去打听打听。”</p>
小包子纠正说:“是锅锅!”</p>
甯戚说:“不许犟嘴。”</p>
小包子于是嘟着嘴,一脸不服气,脸上明明写着:就算我不说,也是锅锅……</p>
甯戚下了缁车,去打听哪里有吃的了,这地方很小,不像临淄城,饭馆已经遍地开花,这地方如果有一个饭馆就不错了。</p>
甯戚去了一会儿,小包子坐不住了,想要下车呆着,宾胥无就带着小包子下了车。</p>
两个人站在车边上,做了这么多天车,活动活动筋骨,哪知道这个时候,竟然有几个地/痞流氓走了过来,簇拥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头/目的人。</p>
那几个人走过来,一路上百/姓全都闪避着,根本不敢近前,走到他们的缁车旁边,就用佩剑“砰砰砰”的敲着缁车,吓得马匹差点受惊,不停的尥蹶子。</p>
马匹受惊,差点踹到了最小的小包子,宾胥无赶紧一把勒住马缰,将马匹安抚下来。</p>
那几个地/痞流氓哈哈大笑,其中的头/目说:“呦,这些是外地人,外来的人,给咱们上税了么?”</p>
说着要去揪小包子,小包子吓坏了,赶忙钻进宾胥无怀里,嘴里呜咽着说:“大锅锅!”</p>
宾胥无把人搂在怀中,冷冷的看着他们,说:“上税?我只听说过要向国/家上税,为何要向你上税?”</p>
那地/痞头/子哈哈一笑,说:“为何?!因为我就是王/法!”</p>
宾胥无冷冷的看着那些地/痞,说:“口气倒是不小。”</p>
那地/痞头/子说:“在这个县里头,没人敢这么跟爷爷我说话!告诉他们,爷爷我是谁!”</p>
那些打/手连忙众星捧月的,就差摆个造型了,说:“听好了,我们少爷,那可是当地县公的公子!你们这些外地人,来了就要给我们少爷上税!”</p>
宾胥无一听,原来是当地县公的儿子,怪不得如此嚣张。</p>
县公和国公都是公爵,但是听起来也知道,县公比国公要差一些。</p>
县公也拥有自己的武/装力量,称作县师,县公是不可以世袭的爵位,因此确切的说,县公的儿子不能称作公子。</p>
宾胥无一笑,毕竟那些打/手说了一些好笑的事情,说:“公子?”</p>
他这么一笑,对面那个地/痞头/子竟然看呆了,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,整个人都懵了,痴痴的看着宾胥无。</p>
他们这地方太小,从没见过如此俊美的人,比姑娘长得还俊,那地/痞头/子一向好色,但是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,如今眼睛发直,嘿嘿嘿的发笑,说:“恐怕这是个小娘子罢,笑起来这么骚!”</p>
宾胥无被他这么一说,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,冷冷的看着那地/痞头/子。</p>
地/痞头/子被他冷目而对,竟然没有半点退缩,还不知悔改的笑着说:“呦呦,你看着小眼神儿,我就喜欢这样平日看起来冷冰冰,真办上却热情如火的!他还敢瞪我了?!来人啊,给我把他抓/住,爷爷我要亲自扒掉他的衣裳,看看到底是男是女,说不定是个小妞乔装改扮的呢!”</p>
打/手们也应和着,说:“对对对,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看的男子,绝对是个小妞,少爷,您今天有福了!”</p>
“是啊是啊少爷,等您享受好了,也分给我们尝尝啊!”</p>
“哈哈哈,是啊,这小妞看得/人/心/痒,贼好看了。”</p>
大家说着难听的话,宾胥无脸色已经难看到了几点,小包子害怕的缩在宾胥无怀中,那些打/手已经走过来了,地/痞头/子见宾胥无生的身材纤细,因此有恃无恐,亲自走过来走在最前头,伸手就要去碰宾胥无的脸。</p>
旁边的车夫和从者赶紧过来帮忙,这个时候甯戚也打听好了,火急火燎的从远处跑回来,结果就看到几个地/痞调/戏宾胥无,说的十分难听,甯戚顿时火气就冒出来了,想要冲上去教训那些地/痞流氓。</p>
就在这一霎那,突听“啊!!!”</p>
“啊呀!!”</p>
“救、救命!”</p>
众人顿时都傻了眼,那地/痞头/子伸手过来的一霎那,就被宾胥无一把抓/住,随即猛地一带,“嘭!!”一声竟然扔在了地上,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索。</p>
后面打/手一看,顿时全都扑上去,宾胥无在腰间一拍,“啪!”一声将佩剑合着剑鞘卸下来,“唰——”一声横扫过去,几个地/痞流氓被佩剑的剑鞘直接砸在脸上,顿时哀叫着摔倒在地,竟然有人还吐出一颗门牙!</p>
众人全都傻了眼,这看起来纤细高挑,美艳羸弱的美男子,竟然是个练家子,不只是练家子,还是个高手,一瞬间就将那些打/手打趴在地上,爬都爬不起来。</p>
地/痞流氓倒在地上,疼得爬不起来,宾胥无“嘭!”的一下踹在那地/痞头/子的腹部,冷声说:“你不是王/法么?起来啊。”</p>
宾胥无低着头,声音冷冷的,仿佛冰渣子一般,垂着眼睛,虽然容貌俊俊美无俦,然而整个人仿佛恶/鬼一样,地/痞头/子怎么敢造次,连忙求饶说:“饶了我罢!饶了我罢!我再也不敢了!”</p>
甯戚顿时怔愣的下巴都要掉了,他家小荻儿六年/前明明还是个软包子,一个小哭包,小时候受了委屈,只是默默的哭泣,还是甯戚逼问小荻儿,小荻儿才会说谁欺负了他,于是甯戚哥/哥就护犊子的带着小荻儿打回去。</p>
没想到,只是过去了六年,小荻儿长成了铁面大司理,而且还出落了一身功夫,别看宾胥无身材纤细,但是出手力度不小,一看就是日积月累的结果。</p>
不只是甯戚吃惊,都没来得及英雄救美,旁边的小包子也是吃惊,瞪大了眼睛,圆溜溜的眼睛直反光,特别震/惊的蹦跶起来,说:“大锅锅!大锅锅你好腻害!你做我师傅好不好!窝也想学功夫!”</p>
旁边还有一些求饶的地/痞流氓,小包子已经开始要拜师了,宾胥无安抚了一下小包子,对着那些地/痞说:“滚。”</p>
那些地/痞流氓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搀扶着他们的头/子,赶紧就跑了。</p>
甯戚这才回了神,跑过来,说:“就这么放过他们了?”</p>
宾胥无冷笑了一声,说:“县公的儿子,还怕他跑了不成?”</p>
小包子又拽着宾胥无的衣裳,诚恳的说:“大锅锅大锅锅!教窝功夫罢!大锅锅好腻害!好腻害!”</p>
甯戚也想说,小荻儿真的变厉害了,也不需要自己出头了,心中总有一股隐约的失落感。</p>
众人在外面吃了饭,打听了打听灾区的情况,眼看天色不早了,就要去县府投宿了。</p>
他们来到县府门口的时候,县府的大门开着,正好听见里面有人骂骂咧咧的说:“啐,真特么晦气!今天没有好事儿也就算了,还被人打了一顿,别让我再看见他,气死我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