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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小弟也应和着,说:“是啊是啊,老/爷,少爷被人打了,实在太可恶了。”</p>
那老/爷的声音说:“你最近收敛一些,平日里你顽那么凶,我能摆平的都给你摆平了,但是我听说这些天,临淄城要派大司理过来纠察赈灾粮和水渠的事情,你收敛一些,不要给我惹麻烦,过了这段时间,你爱怎么顽就怎么顽,我都不管你!”</p>
那地/痞头/子的声音说:“可是爹,那个人太可气了!他竟然打我,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,若是我不把面子找回来,岂不是太丢人了,爹你这个县公都会没有面子!还有……爹,那可是个美/人儿,我从没见过男子长成那么美的,简直美得惊心动魄,爹您见到一定会欢喜的,到时候儿子先把那美/人孝敬给爹爹,等爹爹您顽够了,我再……”</p>
他还没说完,甯戚在外面已经听的清清楚楚,气的他心中一把火猛地烧起来,“嘭!!!!”一声巨响,直接把县府的大门踹的打开,“咚!”一声,厚重的大门撞在了墙上,吓得里面的人都是“啊”喊了一行。</p>
甯戚大步走进去,果然是中午被教训的地/痞,地/痞头/子脸上还都是伤,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不错的中年那人,肯定是县公了。</p>
地/痞头/子看到他们,立刻大喝一声说:“是你!!哼哼,没想到你们自投罗阿往来了!那真是太好了,也免得爷爷我去到处寻找了!”</p>
甯戚冷笑一声,他平日里笑眯眯的,看起来脾气很好,又痞里痞气没个正经,此时脸色一沉,又因为他身材高大,面容其实长得很凶,深邃锐利,因此给人的感觉很吓人。</p>
甯戚沉声说:“县公纵容儿子作威作福,欺/压百/姓,看起来倒是个惯犯了。”</p>
“你是谁!”</p>
县公大喊了一声,说:“太无礼的,给我拿下他!!”</p>
甯戚不动,冷冷的看着他们,说:“我是你/爷爷。”</p>
那县公一听,大骂着就要抽/出腰间佩剑,甯戚这个时候从袍子里一掏,拿出一样东西,“嘭!!!”一声就扔在了县公的脸上。</p>
县公没有任何防备,被一下扔在脸上,顿时砸的满眼花,“啪!”一声,那东西又掉在了地上。</p>
县公的儿子不认字儿,指着那东西,说:“这是什么狗东西!?大……大什么?”</p>
小包子这个时候站在宾胥无身后,抱着宾胥无的小/腿,伸着小脑袋,刮着自己脸皮,说:“羞羞羞,不认字儿,那上面写着大司农哇!”</p>
大司农?!</p>
县公顿时满脸菜色,而县公的儿子十分没文化,还喝道:“我管你大什么,见到我就是孙/子,我……”</p>
他还没说完,就被旁边的县公抽/了一巴掌,抽的都懵了,县公连忙“咕咚!!”就跪在了地上,连连磕头,吓得一帮子打/手也跟着跪在地上磕头。</p>
县公颤声说:“大司农,小儿无知,小儿不知是大司农大驾,因此才这般无礼,请大司农大人/大量。”</p>
甯戚冷笑说:“无知就能当街调/戏百/姓?”</p>
县公一直磕头,说:“小儿顽劣,我一定重重责罚,重重责罚!大司农开恩,开恩啊,饶命啊!”</p>
站在后面的宾胥无幽幽的说:“开恩不开恩,饶命不饶命,现在说还太早了,把县上的账簿都拿出来,我现在就要核查。”</p>
县公一听,心里头咯噔一声,结巴的说:“各位……各位大夫远道而来,小人还未尽地主之谊,这样……这样罢,大人们先稍作休息,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酒水佳肴,先……”</p>
他的话还没看说完,宾胥无已经冷冷地哼了一声,说:“怎么,县公推三阻四,可是贪/污了水渠的银钱?”</p>
县公吓得白毛汗都出来了,他何止是贪/污了水渠的银钱,他连赈灾的银钱也贪/污了,当然不敢给宾胥无看账簿。</p>
县公没有办法,只好说:“是是是,小人这就让人去拿,大人……大人这边请。”</p>
下人请着宾胥无甯戚和小包子进了房舍休息,然后说去拿账簿,只是拿了很久都没拿来,一看就是心虚,晚膳倒是很快准备好了。</p>
县公吓得要死,去了书房根本不敢把账簿拿出来,要临时改的话也来不及了,县公的儿子也吓得要死,这个时候县公的女儿却急匆匆的跑来了。</p>
县公的女儿惊喜的说:“爹爹,我听说宾胥无来了,可是真的?!”</p>
县公说:“是真的!你爹爹我都要死了,你竟然还这般高兴!”</p>
县公的女儿笑着说:“爹爹,你不知道,宾胥无那是当/世第一的美男子,谁若是嫁给了他,那是多让人羡慕的事情,恐怕天底下的女子都会羡慕的,说起来多有面子。”</p>
县公听他女儿这么说,完全没有感觉松懈,说:“别管他是不是美男子了,他现在要杀你爹爹我的头啊!”</p>
县公的女儿笑眯眯的说:“爹,你好糊涂呢,您想想看,若是宾胥无娶了女儿,您就是他老丈人了,怎么可能杀了您的头呢?”</p>
县公说:“可是……可是那宾胥无,实在不好招惹,你怎么有把握,唉!”</p>
县公的女儿笑眯眯的将一个小瓶子拿出来,说:“爹,这是助兴的好药,而且不是什么□□,就算放在酒菜里,也没有任何味道,到时候宾胥无喝了酒,女儿就去他的房舍成就好事儿……等明日一早,若是宾胥无不认账,我就说他强/迫女儿,宾胥无不是大司理么,若是做了这等作奸犯科的事情,君上还能饶了他?到时候他也没有工夫来难为爹爹了,当然了,若是他认账,那岂不是更好,宾胥无成了您的女婿,女儿的夫婿,那是多有面子的事情。”</p>
县公的儿子一听,顿时摩拳擦掌,说:“还是姐姐聪明!姐姐,你若真是得了这好夫婿,可比忘了弟/弟我,那宾胥无俊美的厉害,弟/弟我看了心/痒,也给弟/弟尝两口。”</p>
县公的女儿娇嗔说:“小弟,你挖姐姐墙角,好坏呀!”</p>
县公的儿子笑着说:“也不是第一次了,姐姐你还见外什么。”</p>
账簿还没来,县公已经摆了酒宴,招待他们,小包子留在房舍里没出来,宾胥无和甯戚倒是过去了。</p>
县公十分卑微的请他们入席,笑着说:“账簿已经在搬运了,因为在旧宅,很快就能搬运过来,两位大夫先饮杯酒水,吃些晚膳,咱们一会儿人看账簿。”</p>
县公说着,一个劲儿的给两个人劝酒,甯戚喝酒,宾胥无却是不饮酒的人,说什么也不喝酒,任是县公怎么劝都不行。</p>
县公顿时急得满头是汗,因为只有宾胥无的酒杯里下了药,甯戚的酒杯又没有下/药,甯戚喝了酒也不顶用。</p>
宾胥无不饮酒,县公一个劲儿劝酒,甯戚就端起宾胥无的酒杯,说:“宾大夫不饮酒,我待他饮一杯。”</p>
他说着,端起酒杯直接喝了,县公顿时有些傻眼。</p>
甯戚“哆”一声放下酒杯,说:“酒也喝了,什么时候能把账簿拿出来?”</p>
县公抹着汗,说:“快……快了,一会儿……就送到大人房舍。”</p>
酒宴不欢而散,县公急得满头大汗,连忙跑去找/女儿,说:“完了完了!错了!全都错了!甯戚把那酒喝了,这下怎么办,女儿!”</p>
县公的女儿一听,顿时有些不愿意,宾胥无可是第一美男子,俊美无俦,谁都想要嫁给宾胥无,虽然甯戚也不差,但是甯戚已经成了婚,还有一个儿子,县公的女儿自视甚高,让他嫁给甯戚做续弦,她还有些不乐意呢。</p>
但是也没有办法了,县公的女儿说:“算了,好歹那甯戚,也是面目俊朗的,女儿这就去了,爹爹不要着急。”</p>
县公的女儿说着就往甯戚的房舍去,只是过去之后敲了半天门,竟然没人开门,自己冲开门走进去,里面竟然也没有人,不知去了哪里。</p>
甯戚回了房舍,感觉有些晕乎乎的,不知是不是酒太上头了,本想休息一会儿的,但是没成想,越是休息,越觉得晕乎,而且还很燥。</p>
甯戚脑袋里一团浆糊,只剩下了不断闪烁的片段,十四岁小哭包儿一样的小荻儿,二十岁俊美无俦的宾胥无,不断的闪烁着,还有那天他帮助宾胥无时候,对方无助脆弱的模样,紧紧依赖着自己的模样。</p>
甯戚脑子里一片乱,感觉像是喝多了酒,反应也很慢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走出了房门,直接撞开宾胥无的房门走了进去。</p>
宾胥无正在饮茶,突听“嘭”一声,吓了一跳,没成想是甯戚走了进来,说:“你怎么过来了,是账簿来了么?”</p>
甯戚不说话,只是走路打晃,“嘭”一声差点摔着,宾胥无吓了一跳,赶紧去扶他。</p>
“嘭!!”又是一声,甯戚比较高大宾胥无竟然没扶住,一下子两个人就倒在了地上,甯戚倒在下面,宾胥无没有摔疼,毕竟垫着一个人,只是姿/势非常尴尬。</p>
宾胥无慌张的想要起来,却被甯戚拽住了,说:“别走。”</p>
宾胥无感觉他烫的厉害,几乎像是燃/烧的火焰,宾胥无也察觉到了甯戚的不对劲儿,连忙说:“你中药了?!”</p>
甯戚似乎听不到他说什么,双眼跟着了火一样,赤红着,充满了血丝,紧紧盯着宾胥无。</p>
宾胥无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猎物,即将被撕/裂的猎物,根本无从逃脱。</p>
因为这个猎物,他根本不想逃脱……</p>
宾胥无看着双眼赤红的甯戚,顿时心里狂跳不止,甯戚仿佛醉了,没什么意识,如果现在……就算只有一次。</p>
宾胥无在动/摇,他觉得自己不是疯了,就是傻了,颤/抖的松开自己的外袍。</p>
甯戚脑子里一片糟,基本没有什么意识,只知道自己恐怕是中招了,他隐约看到自己面前有一个人。</p>
“荻儿……”</p>
甯戚声音太沙哑,宾胥无根本没有听清他的声音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