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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灿荣回忆着和陈素的对话，微微摇头：</p>
“他可不是孩子……”</p>
眼眸中浮现了男孩那呲着一口獠牙的模样，他感叹了一句。</p>
老人来了兴趣：</p>
“哦？评价这么高？……来说说，你们都聊什么了。这么多年了，能从阿荣你口中冒出这么个评价，可真是难得。”</p>
何灿荣叹了口气，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录音笔。</p>
放在桌上后，按下按钮。</p>
一个很清晰的声音响起：</p>
“陈生今天的手气很好啊……”</p>
老人微微眯起了眼睛，仔细聆听着。</p>
……</p>
“哒哒。”</p>
“这是什么声音？”</p>
当听见了两声不似无意的有节奏的敲击，老人忽然问道。</p>
何灿荣一愣，想了想，低声说道：</p>
“他在说了那番话后，敲了两下筹码盒。”</p>
“……也就是说，他还有其他动作？……也难怪，你重复了两次让他喝茶……他都没动，对么？”</p>
“对。那杯茶从头到尾他都没动。”</p>
“可有其他动作？”</p>
“呃……”</p>
又想了想，何灿荣点头：</p>
“他在临走时，似乎想把茶拿起来……就在这里。”</p>
录音笔中出现了何灿荣的声音：</p>
“那陈生说了这么多，莫不是在消遣我？”</p>
何灿荣指着录音笔：</p>
“就在这，他把手挪开了。”</p>
老人缓缓皱紧了眉头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