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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画忍不住跟薄司擎说：“我还是觉得沈漾好奇怪。”</p>
“嗯？”</p>
“我也说不上来。他的眼睛……太干净了！我甚至完全无法从中发现任何一丝阴霾。”云画轻声说道。</p>
薄司擎没吭声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</p>
云画摇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，反正沈漾很不对劲。可是他没杀人，左柠也一样，左柠也没杀人！”</p>
薄司擎看着她，“确定？”</p>
“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的。”云画说。</p>
薄司擎若有所思地看了审讯室中的沈漾一眼。</p>
“你说是你杀了严洪斌，怎么杀的？”顾淮一问。</p>
沈漾挑了挑眉，片刻之后他直接说道：“我不想回答。反正人是我杀的，你们只需要给我定罪不就行了？”</p>
“并不。”顾淮一道，“定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，要人证物证俱全，还需要完整的杀人动机，要形成证据链，要合理……”</p>
“合理？”沈漾笑了，“对于我来说，杀人就很合理啊。你们不能拿普通人的逻辑来要求罪犯。对于罪犯来说，犯罪本身就是合理的行为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