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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淮一淡淡地看着他，“你不说，是因为人根本就不是你杀的！你之所以来认罪，只不过是为了保护那个真正的凶手，对吗？”</p>
沈漾摇头：“没有什么真正的凶手，我就是凶手。”</p>
“你是凶手？”顾淮一冷笑，“你是凶手，那就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杀人的！你难道不知道，我们调查的时候，是一定要找到凶器的？而你的凶器是什么？”</p>
沈漾看了顾淮一几秒钟，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头，“这就是我的凶器。”</p>
这是摆明了不配合的态度了。</p>
顾淮一沉默了一瞬间，他直接伸手，拿出了那份录音。</p>
全部录音太长了，顾淮一只播放了其中的一段。</p>
“左柠也认罪了，他说人是他杀的。”</p>
顾淮一哼了一声，“你们两个都抢着说人是你们杀的，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出推断，人，其实是你们两个合谋杀的？”</p>
听到录音，沈漾似乎并不奇怪，也不意外。</p>
他甚至还有心情笑！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