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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这可问题。</p>
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。</p>
失败者。</p>
这么多年来，他一直都将自己视为失败者。无法捍卫爱情，无法保护儿子，无法报复仇恨。</p>
他以为绝口不提就可以忘记，可惜，他没有一刻忘记过。</p>
连他自己都把自己当做失败者，凭什么让秦空听他的？难道是想让秦空也变成和他一样的失败者吗？</p>
“不！绝不！”</p>
秦战猛然甩了甩头，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。</p>
他因为实力尽毁，不敢去面对那一切，而秦空挺起胸膛去面对，这是一个男人的傲骨与担当。</p>
他根本就不该阻止。否则，岂不是让秦空也变得懦弱，怕事？</p>
何况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。</p>
当初被毒害的不仅仅是他自己，还有秦空！</p>
那重毒药也损伤了秦空的玄脉，否则，秦空又怎么会背负着废物之名，整整煎熬了十六年？</p>
秦空不息性命，也要为他报仇。而他，居然还畏首畏尾，将秦空身上的仇恨埋藏在心，而从来没想过去报。</p>
这一刻，秦战简直无地自容，那双沧桑的眼珠，泛起血丝，竟然有些湿润了。</p>
“是爹错了！”</p>
秦战猛地抬起手，竟然要朝自己脸上抽去。</p>
“不要！”</p>
秦空身形一闪便直接冲了过来，直接扼住了秦战的手腕。这一刻父亲脸上的悔恨，令他心疼无比。</p>
秦空有些后悔不该去激秦战，但他不得不这么做，他希望父亲能够重拾本心，恢复昔日荣光。为此，就必须激起他的斗志。</p>
僵持了许久，秦战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：“爹明白你的意思，你只管放手去做吧……”</p>
“我们一起去！”秦空眼神坚定，正视着秦战。</p>
“可爹已经……”秦战看着儿子的眼睛，身心微颤，他很想答应，可是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，在秦空身边只会给秦空拖后腿。</p>
秦空自然看得出父亲的顾虑，肃然道：“我说过，您的修为，我可以恢复！只要您点头，我陪您一起回冰月大陆！搅他个天翻地覆！”</p>
“这……真的可以吗……”秦战目光颤动，仿佛是看到了希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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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能够恢复实力，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，便全都可以去一一实现。</p>
秦空点了点头，认真道：“绝对可以。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破境丹，我可以炼制，只要先解除您身上的毒，提升修为，根本不在话下！”</p>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秦战不敢相信，道：“破境丹爹听过，但是在苍风大陆，连炼制这种丹药的材料都没有，你有再大的本事，也不可能炼成啊。”</p>
秦空点了点头，解释道：“本来我也认为苍风大陆没有材料，但是刚才我和风皇去了一趟夏家的宝库，竟然被我得到了一颗千年大青须！这是炼制破境丹最关键的材料，只要有了这个，我就有办法炼成破境丹！”</p>
